得透不过气,轮流打扇扇风,最后干脆住在草棚里,为了草棚不散也不敢多做什么。
上次做的太狠,李谧说最在后穴顶开了肉口,叶玉润红着脸反驳那又不是女穴,随后屁股痛了好几天都没法下床干活。
天气异常,闷热多雨的天气会让高粱穗发芽,村民只能到庙里求雨停,结果村长穿着蓑衣找来,“李小哥,庙里出事了。”
村里庙中的菩萨像还是很多年前留下的,泥像高十尺塑彩身,当初李谧有帮忙和外村师傅一起修缮泥像,等李谧赶到一看,泥像头断了,泥巴已经和暴雨混合成泥水。
这是村里一等一的大事,大伙都等着有修缮经验的李谧重塑菩萨像,可李谧从那次修缮后再进庙没有抬过头,早已经忘了原本的菩萨像应该是什么样子。
问了一圈,大家描述不同,突然有人提议,“要不按少爷的样子做个像。”
“不行。”李谧立马否决。
最终还在床上睡觉的叶玉润被“请”到庙内,放在竹子搭成的高台上,旁边就是没头的菩萨像,李谧只能在台下看着叶玉润脸部的轮廓,一点点捏制泥胚。
“没想到我还能当一次神仙?”
“平日里干什么都要来庙里问问,一问菩萨什么样没人能答得上!”李谧怒道,“这事就不问菩萨了!全靠他们嘴定夺!”
“捏呗,菩萨看不见。”叶玉润有些无所谓。
一上午就捏出一个头的泥胚,李谧回家做饭,留叶玉润在高台上无所事事躺着。
有人从庙门探头,看庙里只有叶玉润一人,进门跪下就开始哐哐磕头,结果将犯困的人吓一跳,“等修好了再来拜吧。”
“菩萨不就在上面坐着。”那人抬头,叶玉润对那人有点印象,好像也是一个混混。
“这话听着新鲜。”屋角上残缺的八角铃铛随风晃动,却发不出响声。
“菩萨从来不会附身外村人,大伙都说您就是守护村子的菩萨,以身渡化我们。”那人边说着边手脚并用慢慢往竹台上爬,“他们之前商量着如何奸污您的身子永远锁在村里,这简直是对您的亵渎,您会用肉身和金钱满足我们的欲望。”
“您来了后广散善财又在河边帮赵光棍摆脱处子身,他说您是他的神仙,和您做一次死都愿意,结果他真的死了。”
“后来赵痞子误会您,您落水后不计得失,赵痞子想和您做,您在田里当场退下衣物满足他的愿望。”
叶玉润撑着头垂眸看向已经爬到三层的人,“傻子的话你也信?”
“赵痞子给大伙说您真的是菩萨,只有渡人的菩萨才是雌雄同体。”那人说着扯了下裤腰,“他说您的穴又水又软,还说这辈子没有肏过那么舒服的穴。”
“大伙都说您是来渡化李小哥的,那夜我瞧见了,您在草棚和李小哥交合一宿,还不忘提示我来找您。”
“少爷啊,菩萨啊,听我说。”那人爬上最高的平台,试图触碰那双玉足,“我虽然做过恶事,可我绝对没有碰过女人,您能告诉我合欢的滋味吗?”
叶玉润看他猴急地拽弄裤腰,有些嫌恶,“我怎么知道?”
“您知道的,一定知道的。”
“你既然称我菩萨,要我实现你的愿意,先说出你做的恶事,我自有定夺。”
那人絮絮叨叨说着从懵懂时期到现在的事,叶玉润眉头紧皱,“烂人,竟然骚扰无知幼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