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叶玉润提前回家做饭,等李谧回来看到桌上还有一小坛温米酒,“这哪来的?”
“村长送的,说是每次被附身赐福的人都有。”
李谧洗干净手坐在床边,细细品味碗里米酒的滋味,叶玉润端着小菜过来佯怒道,“给我也留点!我都受伤了!”
“我哥喜欢听戏。”李谧一碗酒下肚,看着叶玉润,“漂亮的鸟雀要是不会唱戏只靠被他看上的容貌,会失宠哦。”
“提他做什么?”叶玉润有一丝警觉随后岔开话题,“谧哥喜欢听什么?”
“听曲,娘亲说这种喜好太小家子气。”
“好的曲词才不小家子气。”叶玉润清唱了一首凉州词,“……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好听,好一句春风不度玉门关,盛世的春风也不会吹到这里。”李谧一口气喝完米酒,“只愿曾教我武功的天策府不要受牵连。”
一坛酒也就够两人各喝三碗,三碗酒后李谧像是醉了看着叶玉润傻乐,“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我哥啊?”
“因为……有恩情吧。”叶玉润的鼻尖也红红的。
“那、那要是我对你有恩,你会不会喜欢我?”
这话问住了叶玉润,随即开玩笑道,“就算我喜欢你,你又不喜欢我。”
“喜欢……”李谧撑起身子隔着桌子凑近叶玉润,酒气呼在他的脸上,“……喜欢你手里的酒。”
叶玉润将最后一点米酒一饮而尽,向李谧展示空空如也的碗底,“没了。”
“有。”李谧舔了下眼前人被酒液润湿的嘴唇,随后挑着叶玉润的下颌接吻,薄唇又软又滑,口感极好。
“嗯……呼…”叶玉润推开李谧,一缕银丝在两人唇间相连,“我今天被咬伤了,那酒还要冲洗伤口。”
没了酒还有李谧,男人抱着叶玉润的腰在他的胸上亲吻舔弄,伤口的刺痛让花穴湿润,手指适时出现在花穴口按着肉蒂一阵揉弄,大拇指盖在小巧的肉茎顶上轻蹭。
“啊……”叶玉润挺了挺胸搂住男人,将乳尖送到李谧嘴边,舌头在敏感的乳晕上画圈,甚至想吮吸出痕迹盖住淡粉色乳晕。
解开男人的裤带,阳物打在叶玉润的腿上,他主动用私处蹭柱身,阳物顶端的小孔微微开合像是要泄精。
“贤王怎么被蹭一下都要泄身了?”
手指从肉蒂离开插进花穴,叶玉润动腰蹭李谧的阳物,而李谧的手指被花穴主动吞吃,像是在用手指自慰。
“被贤王插进来了……呜…再深点……”这动作更给叶玉润一种被阳物插入的错觉。
一阵蹭弄呻吟后,阳精射在水润的花唇上,叶玉润腰一颤,将花穴里的水吹在阳物上。
叶玉润瘫软在男人怀里喘息,李谧已经趁着酒劲呼呼大睡,都怪李谧是李谈的弟弟才会让他没忍住蹭穴,虽然两人长得不是很像。
炎夏接近,水稻那边还没有什么动静,高粱抽杆越来越高,甚至都高李谧一个头,村子附近出现了野猪,得有人晚上守着地。
隔天李谧守夜回来,脸上身上都是被蚊子咬出来的包,叶玉润抽空在村子附近转了转,刚入夜到李谧暂住的简陋草棚,他找了些驱虫的药草绑在草棚顶端。
“这东西味真大。”李谧嫌弃道,“以前没有这东西也能过。”
“味大才能驱虫,你胳膊都肿了。”叶玉润吐出嚼碎的草药敷在李谧小臂的包上,“还痒吗?”
“胳膊上的有些痒,脸上的已经好多了。”
“我记得张叔也在守田。”叶玉润从胸前的口袋里取出多余的药草,“张嫂今天中午还给我送了点菜,药草给张叔也送点?”
李谧扫了一眼四周,“行。”
高粱叶郁郁葱葱,李谧将上衣脱下来盖在叶玉润头上,随后握住他的手腕往张叔的草棚走,月亮在绿色的叶子上映照出皎洁的光,男人的身影被叶子吞没,只留下手腕上源源不断的暖意。
“谧哥,你走慢些。”
“怎么了?”
“叶子划人怪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