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包上,“你看,都冻成这样了。”
眼前的身体介于少年和成人之间,叶飞文的举动让他有一种青涩却装作成熟的感觉,李御丛欣然摸上乳肉轻蹭,叶飞文则洋装柔弱靠在李御丛身上,看人脖子侧面凸起青筋,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锻炼的,胸前和胳膊的肌肉流畅摸起来却硬邦邦。
叶飞文第一次发现李御丛对自己有性幻想时是在初中,刚好是第二性征发育的阶段,对不同性别的人有强烈的好奇心,他在李御丛面前从不会遮掩身体缺陷,反而会比较身体发育程度。
比如他发现自己的胸软且有小硬块,李御丛的胸又平又硬,李御丛进入了变声期,每天说话都是公鸭嗓逗得他哈哈大笑,李母给李御丛煮得润嗓子的汤一半都进入了笑到嗓子疼的叶飞文肚子里。
叶飞文这次过夜是来和李御丛分享小弟给他塞“好”东西,两人躲在被窝里偷看小电影,大脑第一次接触这些东西,李御丛的阴茎不受控制的勃起,他想用弯腰遮掩身体的异样,叶飞文则是坐得笔直,双腿紧闭。
“怎么办……硬得发痛……”李御丛有些不知所措。
叶飞文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比李御丛还尴尬,肉茎不仅硬挺腿间的女穴居然在流水,“要不睡觉吧。”
来时叶母交代过分床睡两人忘得一干二净,急匆匆在床上躺好睡觉,第二天一醒来叶飞文发现李御丛从背后抱着他,半硬的阴茎在自己的腿间,腿肉都磨红了。
李御丛被突如其来的疼痛疼醒,看着叶飞文涨红着脸瞪他,腿间私处黏黏糊糊的全是精液,自己的阴茎像是被打了一巴掌痛得软下来。
“你昨晚做了什么!”
面对叶飞文的质问,李御丛愧疚得说自己昨晚做梦,梦见和叶飞文做了小电影一样的事,没想到居然在他的腿间遗精了。
“我再也不跟你这坏家伙睡觉了。”叶飞文生气道,“我的背上腿上都是你的东西!”
李御丛知道自己做错事,叶飞文气得埋头在被子里生气不理人,从桌上拿湿巾擦拭叶飞文的身体,找到床尾的内裤给他穿上,正在穿袜子时,抬头看到腿间被内裤勒出花穴的湿痕。
“李御丛,你是不是给我穿错内裤了!”
“真的很对不起!”
说起来那时叶飞文的屁股肉多,确实比李御丛穿的内裤要大一号。
思绪拉回现在,叶飞文有些急,胸都被揉出痛觉,怎么李御丛还不摸他的穴,万一能反复触发隐藏,加5%简直赚大了!秉承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的思想,叶飞文扯下内裤,结果被李御丛拉了回去。
有种!以前敢睡觉时用他的腿腿交,现在送上门装模作样。
折腾这么十天连10%都没有,90天怎么到100%,叶飞文急得一晚上翻来覆去没睡着,李御丛以为他不舒服,坐在床旁边的地毯上认真翻找前几天买的药,结果没有一个符合叶飞文现在状态的,只能用红花油给他搓淤伤,第二天就带人急匆匆往医院赶去。
清晨的心理科没有几个人,李御丛拿着挂号单,没想到在电梯里有灯光的情况下,叶飞文发病了。
电梯的角落里,李御丛用胳膊从腋下将叶飞文架住,有液体顺着腿从浅棕色的休闲裤滴落,李御丛只能捂住叶飞文的嘴防止他在电梯里大喊大叫求饶,还好电梯里的人是陪老人看病的,他们在三楼下了电梯。
等到六楼电梯门刚一打开就见一个身影跑进紧急出口,楼道里粗喘不断,还有呜咽声,李御丛知道叶飞文快无法喘气,但松开手他的尖叫会引来医护查看情况。
“不能尖叫,会被发现的。”李御丛小声提醒叶飞文,他双手被钳住挣扎得厉害,“别怕,深呼吸。”
叶飞文抖如筛糠,像是放弃抵抗,眼泪止不住的流,李御丛慢慢松开手,让叶飞文多一条呼吸的途径,“不要……放过我……求你……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