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很准确的挑动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若是叶飞文真的骗他……也是他自己活该。
“咳……御丛…”虚弱的呼唤声扯回李御丛的思绪,他的手正轻捏在叶飞文的脖颈上,虽然没有多用力,可对于一个一晚上没喝过水的人来说已经很难受了。
“这样你也能走神?”叶飞文并不在意,只是让穴肉挤压体内的阴茎。
洞外起风,刮着雪粒飞舞,却影响不到洞里的春情,白皙微瘦的身躯因为身上精壮的躯体不停晃动,肉体相撞带的水声涟涟,叶飞文被肏得失神无力,盆骨都逐渐泛酸,只能张着嘴期期艾艾的小声低吟。
李御丛认真地盯着一脸潮红的人,他确实进入了肉穴深处,每次都撞在穴心换来叶飞文没有防备的呻吟,看着体内阴茎将平坦小腹撑起轮廓,莫名有种兴奋感,他们契合的像是一体。
敏感点被碾得又爽又麻,李御丛突然发现有个角度能蹭过一个小口,每次碰到那里就听见叶飞文失声尖叫,穴道紧到差点把他绞出来,应该是地坤的孕腔。
叶飞文也察觉到自己失态,当李御丛向那处顶撞时,他能做的只有求饶,求男人不要进来,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为什么?”李御丛有些恼火,他们已经是最亲密的姿势,为什么总觉得疏远。
“会怀孕,求求你……我不能带着孩子…受苦……”叶飞文抽噎道,“不能……”
“不射进去就好了。”
叶飞文见怎么求饶都没用,咬着牙说,“你进来了……以后我怎么给自己的天乾说我被别人肏开孕腔的事?给我一个标记就行。”
铺天盖地的天乾信香压得叶飞文喘不过气,烟味太浓只觉得身处火场无法呼吸。
李御丛在生气。
略微温和的信香荡然无存,叶飞文以跪趴的姿势被捏住喉咙在李御丛身下承受身后的撞击,孕腔口又酸又痛,阴茎狠撞一下就能从中挤出一点水,难以想象里面究竟会有多么舒服。
“为什么你在情期孕腔口都这么紧?”李御丛问着,却没有停下入侵的动作,叶飞文被按住无法挣脱,“也是,你要守身如玉,被肏松了没法交代。”
“哭什么?”
叶飞文说不出话,生怕一张嘴就是勾人的魅吟,只是随着身后人的肏弄毫无意义的摇头,腰身被捏出青紫手印,背上满是李御丛留下的咬痕,处在愤怒中的人已经不会在意他的感受。
“先替三皇子未来的天乾尝了味道。”李御丛轻声道,“他也不会在意我留下的气味吧?”
“疼……会很疼…”叶飞文扭过头,眉头轻皱,眼泪从脸侧滑落,“御丛…”
李御丛蹭掉他下颌悬挂的泪珠,轻叹一声,阴茎在体内成结卡在穴内,炙热的精液令微鼓的腹部再隆起几分,在叶飞文因为被内射失神时,李御丛咬破了颈部的腺体留下标记。
本应该由孕腔承担一部分精液,现在全在穴道内,阴茎上的肉结随着精液全部注入叶飞文体内褪去,叶飞文好像晕厥过去,只能敞着腿等男人拔出阴茎后那处像是失禁一般不由自主地涌出浓稠精液。
李御丛任由叶飞文趴在大髦上昏睡,光裸的肌肤很快被冻的发白,人也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当年他在倚梅宫也有人想爬上他的床,妄想一朝麻雀变凤凰,可那时候李御丛年龄不大,反手将胆大的宫人当贼打了一顿。
那宫人衣衫半褪坐在地上哭得凄惨,说她不懂叶飞文那种长得平平无奇的人,怎么能得到将军独子的青眼,自己容貌姣好却在当下人。
“你!你胡说!”李御丛气得发狂,“飞文才不平平无奇!”
“他那头长发枯的像草,除了皮肤白点,根本不配当地坤!”
等这宫人被侍卫拖走,李御丛连夜跑到观澜宫钻上叶飞文的软榻,熟睡的人被闹醒,嘴上无意识的呵斥翡翠他们不知道拦着点,但还是没有推开从背后抱住他的人。
李御丛的脸埋在叶飞文散落在榻上的青丝里,长发确实没有娘亲日日养护那般柔顺,却有独特的信香味,发尾有些泛黄干枯,可他人本就清瘦只有脸上有点肉,哪有营养分给头发?
呼吸的热气撒在叶飞文脑后,他察觉到李御丛情绪不对,“你别把鼻涕粘在我头发上了。”
“不会的。”李御丛鼻子不通气嘟囔着。
“怎么了?”
李御丛将晚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同叶飞文讲了,但隐瞒了宫人说叶飞文的话,叶飞文听完没有多说,只是拉住李御丛放在他腰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