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无比别扭,李谧靠坐在叶玉润身侧,看他大腿紧闭磨蹭就知道叶玉润想着什么。
“阿郎可是馋了?”
“几日不见蜜儿,倒是伶牙俐齿了些。”叶玉润曳了一眼李谧悄悄把男人的手夹在腿间,小声道,“舒服了自有你的好处。”
粗长的手指带着茧子插进叶玉润的女穴,那处早已水液横流,按照盘珠子的指法在穴里揉弄,要不是穴肉随着手指的插入按压不停绞紧出水,李谧看着叶玉润风轻云淡的脸色还以为自己抠错了人。
“蜜儿是……练枪的?”叶玉润贴着李谧的耳根问着又将腿夹紧几分,像是被插的舒服。
“阿郎是指哪个枪?”蠕动的穴肉暗示李谧手上的老茧,他故意转移话题意有所指。
“今晚来我榻上练枪?”叶玉润顺着他的话继续问道,“都不如你的活舒服。”
那穴来时已经湿软无比,李谧想到自己手插的地方是不是已经被多少人肏过,顿时脸色难看,起身半跪在榻边干呕,只能吐出些鱼汤。
这动作落了叶玉润的面子,像是这人嫌弃他一般,台上的人都转过脸看着叶玉润的动静,只见李谧站起身,冲着叶玉润说了个“脏”,转身离开小院。
叶玉润比李谧脸色好不了多少,几个宠妾见状俯在叶玉润的怀里想让他消气,都被叶玉润一一遣开,自己身下的垫子都是李谧插出来的水,还不能离席。
边吐边走的人跌跌撞撞回到自己的院里,又用井水反复洗手,想着叶玉润在别人身下含着阳物展露媚态,胃部又一阵搅动。
果不其然刚入夜就等来了叶玉润的兴师问罪,李谧被他捏着脸质问为什么说他脏。
“呸,万人骑。”
巴掌裹风袭来,李谧抬手抓住叶玉润的手腕,让他少碰自己,他还不想吐出刚吃完的。
叶玉润是真心喜欢李谧那活,他的秘密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后来专门定做了几套玉势,要么太细没有感觉,要么太粗想起那夜的疼痛不太敢插进去。
身体食髓知味,叶玉润想强迫李谧和自己做,又怕他吐在榻上,自己因为身体残缺无法控制尿液所以极度喜洁厌脏,日日用香粉清洁身体深怕落下一点奇怪味道。
“那你这辈子就留在这,直到想清楚为止。”
这小院的院墙不比宫中院墙矮,一生都在逃避的禁锢却在这时实现了,跑了就没机会再回到这里,不跑难道要和叶玉润行房然后趁机找他反叛的证据?
李谧想着就要给自己一巴掌,后悔当初怎么没在榻上直接掐死叶玉润,美色误人。
过了几日隔壁院子也变得热闹起来,听送饭的下人说隔壁是叶玉润新收进来的美人,李谧没什么兴趣闲闲无事成日在院里习武锻炼。
深夜听着隔壁不加掩饰的呻吟哭泣声,李谧胃里就不停翻涌,一连几日让他都无法好好睡觉,白天在院子里洗漱时听到了嘤嘤哭声。他本不想管,可是听隔壁的人碎碎念着说受不了凌辱,想要投井寻死,连忙出声劝人好好活着。
“阁下是?”对墙的人声音沙哑,看来晚上没少受折磨。
“我也是被关在这里的……你喊我蜜儿就行。”李谧回着对面,又说了些劝慰人的话。
“我叫泽玉,父亲病重我上街买药,可家里实在是没多少钱,从药铺出来时被人拦住说有办法挣钱,结果被人卖进这里。” 泽玉哭得难过,觉得自己父亲一定活不成了,又闹着想寻死。
见人伤心,李谧也连忙说出自己的遭遇,希望能安慰泽玉,“你好好活着说不定能讨老爷欢心,日后能同意送钱给你父亲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