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驰冥就这么重要吗?能让身上的人满足不就好了。
手掌放在晓天腰间,每次他往下坐的时候都会被手掌用力按压的更深,看着晓天被一次次深入肏弄得失神,驰冥有种莫名的兴奋感。
等驰冥在宫腔里射出精水时,晓天早已被双手拉扯着下坐脱力,驰冥轻动下腰部就让极度敏感的人后仰挣扎。
“别…别射了…不要……”晓天看着腹部被精液撑得微微鼓起,摇头拒绝,却无法挣脱男人禁锢他的双手。
“为什么不能射进去。”
“里面只能…是驰冥的。”
“你不是喊我驰冥?那我就是驰冥。”
“驰冥已经死了。”晓天不再多说,只是默默落泪。
两人欢爱成了心照不宣的事情,比起给晓天舔穴让他红着脸享受,不如强行插入那穴看晓天落泪拒绝,但是每次都能内射进去看他像是被强迫一般打颤张开的腿间不停流精。
当人不如当枪灵,虽然只有晓天能看到他,但是将人固定在榻上承欢时晓天怎么挣扎都无果,只能张开腿打开穴受着。
这日晓天刚睡醒就拿着榻边的长枪放在腿上,一遍一遍用保养油擦拭枪身和枪尖,驰冥化身坐在晓天身边看他涂油,手掌带着滑腻的油从驰冥的脖颈直到腹肌,明明在擦枪,身边的人身上却油光水亮的。
晓天目不斜视的擦拭枪身,直到那油将驰冥的胯间都涂得发亮,手心在男人的阴茎上来回蹭了蹭,当阴茎被伺候的起立时,驰冥就知道晓天又想被肏了。
“不让我内射还要我肏你?真是又当又立!”驰冥熟练顶入晓天的宫口,最近两人做得次数有些多,宫口被反复磨蹭插得肿起,比以往更加肉嘟嘟的隆起裹得也是相当紧。
枪灵似是没有爱意,只知道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抓紧晓天的腰身不管不顾得将他私处往自己胯间撞。
外阴因为不停激烈的交合被撞到有些泛青,晓天也只是咬牙受着,不论驰冥做得多过分都不吭一声。
“叫两声?”驰冥有些生气,扯咬晓天的乳尖,“你在用我自慰,怎么不出声?”
“嗯…你舒服…就好……别射进去…”
“怕什么?怕怀孕?”
男人的话像是说在晓天心坎上,宫腔还没有吃到精水晓天就起身离开。
知道自己惹到晓天的驰冥也不再得寸进尺,只是晓天这几天很忙,连着几日不出现,随后背着枪辞别师兄回到和驰冥的住处。
驰冥一回到院子就觉得有种难以言明的阴冷,再加上晓天对自己的无视让他无所事事。
百相承霁他们也来看望晓天,劝说他不要太过执着过去,驰冥暗自偷听连连点头,不如和他一起夜夜交合欢好,老是挂念着一个死人做什么。
晓天的气色一日日差起来,驰冥偷偷跟着晓天看他每天在做什么,跟随着人到地下室的深处,那里居然有一处冰窖,一块坚冰立在铺了被褥的铁床上,冰里坐着一个浑身是伤的人,那人面带微笑,已经成了冰雕。
驰冥想起晓天经常在欢爱时失神说要找回尸骨无存的自己,难道这里面的就是晓天要找的人?
“驰冥,我来看你了。”晓天靠坐在冰边,寒气逼人,没一会身上上好的绸缎都冻到僵硬,“我问了昆仑的人,他们说这种极寒之地的冰想让你完整出来只能靠人体暖化,你再等等。”
当年在昆仑山下驰冥为了引走敌人追兵和大部队分开行动,后被追兵一路追赶到雪山上同敌兵遭遇了暴风雪,最后掉进冰洞里无人救援活活冻死。
几年后昆仑山雪有所融化,昆仑派上山找雪莲才从冰洞发现冻在坚硬寒冰里的驰冥,随后联系天策府将人送了回来。
“很冷吧?快出来了,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
男人在后面看着晓天脱下衣服抱住寒冰,本来微暖的身体逐渐失去温度冻到发白,可晓天铁了心就是不松手。
这样下去还没有暖化坚冰,晓天先活生生冻死了。
犹豫片刻,驰冥走上前抱住光裸的晓天,枪灵本就身体炙热,逐渐让晓天的身体恢复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