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在榻上,他可以自己解绑。
谢明缘在脸盆前洗干净脸,眼神恢复一丝清明,回到榻上看到叶惜晨还在努力蹭剪刀解绑。
谢明缘抱起叶惜晨让他躺在榻上,检查一番发现血迹没有伤口才放心下来,腰带上的装饰和绳子挂在一起,谢明缘借机用剪刀一点一点剪开腿间的布料,看着吐水的软穴包裹着粗绳打颤,花蒂都被磨到红肿外翻,肉茎好不容易从裤子里被释放出来迫不及待的泄了精。
“别摸了……好痒…”叶惜晨嘴角挂着涎水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惜晨,你怎么有女穴?”
“什么?”叶惜晨身子一僵,“你,恢复了?”
“恢复什么?”谢明缘只管盯着眼前的女穴用手轻扯揉搓花蒂,看着叶惜晨腹部一阵痉挛女穴和肉茎同时高潮。
叶惜晨看着他小心谨慎的用剪刀剪开私处的绳子,但是双手还是被缠住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谢明缘随便撸动几下阳物然后慢慢挺身进花穴,身体被破开的感觉让他无法出声。
“不是处子?”谢明缘喃喃道。
谢明缘觉得自己还是在做梦,明明记得自己在流寇寨子喊叶惜晨突然头痛不已,一转眼怎么两人又滚上床。
最要命的是叶惜晨腿间长出了一处他不可能有的东西,那穴正在熟练的含弄自己的阳物。
阳物还在被花穴包裹着就在里面转了一圈,叶惜晨跪坐在他的阴茎上,双手后扯身体只能往阴茎上深坐。
“不要……好疼…明缘……嗯…顶在宫口了……轻些…”阴茎毫不怜惜的顶弄宫口,叶惜晨猛地坐直,龟头突破小口挤进宫腔。
叶惜晨身子发软,谢明缘压着他让人趴在榻上,宫交的快感逐渐代替了胳膊的不适,叶惜晨见求饶也没用埋头在被褥间不出声。
谢明缘见叶惜晨不做挣扎,抬手摸到他脸上全是泪水,心里一软解开他手上的绳子,贴在叶惜晨的后背在他耳边问道:“第一次给谁了?”
布满咬痕的双唇轻轻开合,谢明缘听不清,只能抱起人让他面朝自己,叶惜晨眼角泛红等谢明缘凑近给了男人一巴掌,谢明缘嘴角被打破。
“滚开。”
“你生什么气,我一直疼的人被别人上了我还没有生气!”谢明缘抓住叶惜晨的腿根往自己阳物上撞,花唇外翻私处没有保护被撞的有些泛紫,可见男人力气有多大。
叶惜晨被肏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期期艾艾的低喘还在推搡身前的谢明缘。
“夫君……”
谢明缘最受不了叶惜晨这么叫他,还是俯身将人抱在怀里,听叶惜晨断断续续说着这两年的事情。
“对不起,我还以为…在做梦。”谢明缘轻声道,“当时我头一痛醒来后就在这了,脑子一直发懵。”
叶惜晨摸着他被自己抽破嘴角摇摇头表示没事。
谢明缘抓住他的手在手心亲吻,下身的动作也轻柔了不少,同叶惜晨一起高潮泄身在宫腔里。
谢明缘给爱人清理着流精的花穴,发现每次摸到绳子痕迹,叶惜晨就控制不住的身体发软,将他的手腕和脚腕绑在一起,看着他只能敞开身体“迎接”自己。
新一轮的欢好伴随着呻吟和碰撞声到天色微亮才渐渐停止,叶惜晨在睡前喊来家仆让他们给谢府带消息说谢明缘好了。
日上三杆,谢明缘抱着叶惜晨悠悠转醒,头后面还是有些阵痛。
“不舒服吗?”叶惜晨轻声问道。
“还是有些痛,可能没睡够。”谢明缘说着手又不安分的在叶惜晨腿间轻捏。
“别摸了,谁知道你没完没了的。”叶惜晨脸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