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被磨得腿根火辣辣的痛,囊袋还被谢明缘的阴茎顶弄。
谢明缘想要亲吻他却被扭头躲开,直到看到自己的阳物上带了血丝才发现将他腿间磨破了皮,依依不舍的射在叶惜晨腹部简单清理身体,将沾满精水的帕子塞进还在不停收缩的后穴里。
没一会他拿着白蛟腹回到叶惜晨身边,将挂件塞进一夜未睡又刚高潮完疲惫不堪的人怀里,抱起昏昏欲睡的人离开秘境。
谢明缘问不到叶惜晨在哪里落脚,只能在马上抱紧人给他裹住裸露的皮肤,“这个时候人少,你还是早说,一会人多起来你这一腿的精水怕是不好解释。”
“平安……六号房。”
“平安客栈?”
叶惜晨懒得多说,谢明缘找到洛阳城里的平安客栈,拴好马避开他人视线将他送回屋内,刚给人盖好被子就听到有人敲门。
“惜晨,是你回来了吗?”
叶惜晨还在沉睡,谢明缘轻手轻脚打开房门,倒是把门外的人吓一跳。
“你是何人!”
“我是他的朋友谢明缘,在洛阳驻军处办事。”谢明缘示意众人安静,拿起腰牌给他们查看,“今天在秘境外面看他受伤,顺便送他回来。”
众人半信半疑想要进门查看叶惜晨的情况,谢明缘也不拦着他们,几人看到桌上确实放着白蛟腹,屋内都是伤药的味道,说明男人没有说谎。
“惜晨伤的重吗?”
“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谢明缘将外衣挂在屏风上,“你们都是惜晨的朋友?初来洛阳多玩几日。”
“嗯,那我们不打扰惜晨休息了。”
谢明缘目送众人离开让小二送上来一盆热水给叶惜晨擦擦身子。
等叶惜晨睡饱了天色已经渐暗,一天未进食头有些昏沉,刚穿好衣服就被推门而入的好友拉出房门,“惜晨,你可算醒了,快走。”
“去哪?”
“你的旧友在酒楼招待我们,再迟些菜上齐他们可不等我们了。”
“旧友?”
“谢明缘啊。”
叶惜晨有些抗拒,他身子很困腿也疼,但是看着好友兴致勃勃的样子不好推拒,只能被拉着往酒楼走,没想到推开包间的门并没有见到谢明缘。
“谢明缘呢?”
“谢大哥临时有事先走了,他让我们先吃。”
既然见不到谢明缘,那叶惜晨也不会客气坐在桌边大快朵颐。
“惜晨,你冷吗?”明明还是三伏天,叶惜晨却将自己脖子围得严实。
“早上被风吹的有点风寒。”他说罢拉紧领口。
谢明缘确实有急事,周边流寇劫了城里财主老爷的人和货,那群流寇短短一个月就能大规模聚集,实力不可小觑,一行人摸到据点寨子蹲守几日打算将他们一网打尽。
连续一周精神紧绷观察情况,就在众人动手前夕寨门外一阵骚动,谢明缘示意手下稍安勿躁等待信号再动手。
流寇们骂骂咧咧推搡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到院子中,“娘的!本来说和姓高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路过溪北矿场,这小子一个风车,货全没了!”说罢不解气的又往那人腹部猛踹几脚。
“这下怎么办?钱没到手,货还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