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剑。
“手怎么了?”
“冻疮罢了,再来。”叶弦捡起剑。
骨肉均称的手变得红肿,杨澜拉着人回屋坐下找下人要了冻疮膏给叶弦的双手按摩。
手被男人揉捏的热乎,也没有那么难受。
“脚。”
“那处没有。”
“保险起见还是看看。”杨澜脱下叶弦的鞋袜,脚趾圆润带着运动后的淡红色,脚也被男人仔细揉捏了一番。
手逐渐从脚摸到脚腕,说是涂点冻疮膏防止冻伤,实则是明目张胆的揩油,手已经往小腿摸去。
“少爷,可以了。”
“我给姨娘上药是孝顺。”
叶弦叹口气道:“杨澜。”
少爷站起身洗干净手,喂叶弦糕点等膏药晾干。
冬至这天杨澜喊叶弦一起吃晚饭,叶弦罕见的同意了,杨澜兴致上来,让仆从再准备两坛酒,吃完饺子两人就在院子里寻了个高点的屋顶坐着。
最高处也就院子角落里的仓房,坐在屋顶看着城里一片被白雪覆盖的屋顶和烟囱里的烟雾。
雪早就飘过了,月光照在地上和眼前的人身上。
“你是藏剑的人?”杨澜打破沉默。
“以前是,现在我是这笼子里的鸟。”叶弦喝了一口酒。
“被我父亲逼迫嫁进来的吗?”
叶弦摇头,“家里需要我做点什么。”
“辛苦你了,受这不知道何时才能到头的委屈。”
这话整得叶弦愣神,“还好,最起码有你能陪我说说话。”
“等父亲回来听到那些风言风语,估计就要给我说个亲,让我搬出去了。”杨澜看着叶弦,“你要是再受委屈……我也不会知道。”
“我能有什么委屈?”手指捏紧坛边。
“要是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叶弦灌完坛里的酒液,站起身挡在杨澜面前,“现在迟吗?”
姨娘的院子里没有炭火盆,但是寒意像是影响不到在榻上相依的两人。
“我们不能这样。”温热的手在叶弦身上游走。“你就当我今晚不是这个家的少爷,我只是杨澜。”说罢便吻住身下的人。
叶弦连气都不会换,没多久就眼角润湿喘不上气推着杨澜的胸膛。
“才多久没做?”杨澜的手指解开他的腰带直探私处,手指摸到一处肉缝,指尖打开那处,有些许水液流出。
“原来你还有这好去处?”
“别,别碰那……”
“我爹风流成性,他肏你的花穴爽吗?”手指强行分开那处在穴道里抽送。
“没有。”叶弦被手指插的喘息,声音也带着哽咽,“老爷说我这身子有两个穴,很…很恶心。”
“他没进去?那你们平时怎么做的?”
“用假阳具捅后面……还有用鞭子抽打辱骂…”
杨澜听到这怜惜的将人抱起亲吻他的脸侧,“怎么会恶心?这么好的人配上这么好的身子。”
叶弦被说的心动,吸一口气,“前面,给你。”
“当真?要是被我父亲发现你的处子没了,你会被打死的。”
“他嫌我恶心也不会发现,而且打死我也不想被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