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在心里祈祷着这样的犹如酷刑般的合欢能尽快结束。
广陵王换了个指法,三根手指长短不一,一并进入的时候中指的指尖都戳到肠壁上,快要陷进去的时候食指才触到一点,广陵王找到了陈登身体里藏着的那处疙瘩一样突出的地方,并没有很用力的用手指去戳碰的时候,陈登做痉挛状抖了起来,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腿和腰腹,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下身都几乎瘫在主公的身上。
刺激到只有手还有知觉,他仍旧紧紧搂着她的肩膀。
这几日指甲没有刻意修磨,应该是稍许有些尖了,那三指找准位置之后就放开了刺激那处,不管陈登在自己身上扭成了什么样子,她还是一直箍紧他的腰,而那手指一会作锐刺壮故意使坏的去顶戳那里,一会并拢三指成排用力的碾压过那处,把那凸起压到变形缩回肠壁内,一会三指分开食指与中指配合着夹住,或者说是掐住那处,往外扯。
陈登刚刚只是手指在身体里那处经过略微的碰了一下就腰腹痉挛颤抖不停了,彻底不管不顾他的感受之后只是故意的像是凌辱和折磨一般,虐待那处,他无论如何都再也克制不住惊喘,身子更是软成了一滩春水,那些外衫和长袍全都从肩上滑落,只剩个腰带还系在腰腹上,把衣服一层又一层像件长裙一样,挂在下半身。
他坐在广陵王的腿上,期间身子一直被刺激得抖个不停,他三番四次伸脚踩到地上挣扎着要站起来,结果又被按了下去,陈登哭着,花容月貌都不顾了低声哀求主公把手拿出去,广陵王不理,然后又是爆发出阵阵清晰可闻的哭吟,从车厢后面传到车夫的耳里。
“主公...主公,求您放开我,不要再弄那里了......”元龙仪态尽失,整个人像一把被撑满的长弓,被广陵王从下面和上面拉开,他仰着脖子说着说着又开始控制不住的抖起来。
这忽然如抽搐一般的痉挛反应,不知道是泄了多少次精在他前面的裤子里,甚至隔着衣服都给广陵王的衣服泡透浸湿了,她的腿上都能感觉得到一股股温热。
“唔...主公!殿下,殿下,元龙真的受不住了,真的要不行了,殿下。”喊她主公没有反应,喊她殿下也没有反应,陈登绝望的跪在座椅上,他要从广陵王身上起来,但最多也只能是两条腿分开的跪在她坐着的长凳两边,但身体里一直刺激他不消停的手还在作恶。
他听见车夫拉马的声音,马车慢慢的停了下来。
“主公!主公...我们到了,先放我下来吧,好不好?放元龙下来,不然会被人看见了啊。”他听着外面绕车的脚步,竭力向一路上后半程都对他充耳不闻的主公恳求道。
广陵王的手指还插在里面泡着,陈登是真的坐不住了,外面天色已经降黑,太阳斜落下去看不见稍远处的房屋影子,只能勉强看见通往住处的道路,感觉到腰上主公的手力道变轻了,陈登腿软着扶着车厢两边嵌起的木扶手站起来,广陵王没有再出手拦他,给了他时间看着人动作缓慢的整理衣服。
忽略那身下几乎是快湿透的一片布料,隔了几层洇得哪怕是外袍都清晰可见的痕迹,广陵王也在下车之前整理了衣冠,看见陈登想要再去抱那坛酒下去,结果在他弯腰蹲下之时,腿一软直接坐到了车厢板子上,昏暗中看着陈登的脸色有些涨红,广陵王本来都下车了又走上去把他先扶下来,自己又上去取的。
车夫没有多言也没有多嘴,在这乱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会被砍头的,于是当做不闻不问的石猴像,看着两位公子下车之后才慢慢将马车赶回陈登住处的马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