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去对待自己的身子,我隐匿在群雄之中,自是习惯了和男儿接触,渐渐地也忘记自己该怎样和男子授受不亲。”广陵王说着话,嘴上一直吸引着左慈的注意,下面在伸手去牵起仙人的手,教他与自己的五指相扣。
感受到师尊微微颤抖的手,却没有明显要抽走的意味,广陵王大着胆子寻了另一只手,两人慢慢的倚席坐下,她伸手牵住左慈两手,牢牢的把人控制在身下。
左慈的长发散落,随着人身动作像那树落下的梨花般倾泻一地,耳畔编织起的一缕发辫绕在席面,他怔怔的看着广陵王动作,没有再拒绝。
他遗忘了这一世自己本应是她的师她的父,却在她成年之后将人交到绣衣楼就再也没有管过她其他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将她作为一个独立出去的人去看待,而不是自己带着长大的孩童。
左慈的目光从她俯身而下遮挡住自己视野的发辫空隙中穿过,凝视着萦绕了整间书屋的檀香,头晕晕的,鼻尖全都是小广身上的味道,他竟然从未发现广陵王身上的这香是他如此陌生,从未闻过的味道。
“师尊没有做错什么,只要你留下来便是对的。”说完广陵王就低头重重的吻住仙人闭起的唇,叼住薄薄的唇扇,翘开那带着凌冽清香的舌齿,不容师尊拒绝的一遍一遍舔咬着他的口舌,纠缠着左慈笨拙的舌头直至他支撑不住的发生一声急促的喘息。
“小广,我们......还不能这样。”左慈感到胸前的衣服被一股力量迅速的掀开剥离,甚至身上的长衫还套在肩膀,里衣就已经被拽扯得面目全非了,他被广陵王压在地上,并非是动惮不得但他却舍不得把人推开。
徒儿灵活的舌尖袭卷了自己的颈侧,在呼吸交错间毫无怜惜的下重口啃咬落下印记,她忘情的吸着舔着,左慈被她这副模样吓得不知所措,只能在她换气抬头时提醒她现在做了错的事,以后就更没办法挽回了。
“隐鸢仙人,呵呵......你是大家的仙人。”广陵王也发丝散乱,顶着面前衣衫不整的仙人自说自话的笑道,她动作又快又狠,不容左慈抗拒的搂住身下人的两条腿,顺着动作将长衫长袍里遮挡住的下裤扒出,直接就把左慈下身穿着的衣物脱了个精光。
仙人的腿裸着,摇摇摆摆的敞在她身侧,门户大开的朝她敞着,她一把死死扣住左慈上面露出压领的脖子,另一只手顺着赤裸在外的腰一路向下摸至股腹下部隐藏着的地方,仙人的身体似有预感要被侵犯一样,竟提前泌湿了肠壁,探进去的手指也不怎么干涩到艰难。
直接就插进去了两根手指。
广陵王一手掐住左慈的脖子一手探下狠狠地用手指抠挖他的内里。
“你是大家的仙人,但只能是我的师尊...我的师尊。”他没有想过小广的心情对他已经到达这种地步,这并不是受宠若惊而是到了令他意料之外的程度。
左慈默许了这场侵犯和忤逆。
他只是拒绝了在这冰冷的地上辗转研磨的情爱,他不想让小广膝骨或者哪里被擦伤,于是拉着她两人套了厚外袍默默的回到了寝房。
床上就温暖的多了,左慈面红发如雪白陷在床笫间,情到深处时忍不住揪起被褥,师尊那平时念咒的嘴和结印法的手此刻都只能泄露着春宵,为情所困。苍白的手指时而用力到经脉在手背和手腕内暴起,时而慌乱得松了那块被子又不知道拽到哪里合适。
涕泪如春情和露水般点缀在师尊那张迷人美丽的脸上,就连惊喘都是煽情动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