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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烈苟】盐水与爱人(中)(2/2)

“吃不下。”陶淮南说。

迟骋被他的死犟得火大,一连给了好几下狠的,几痕狰狞地鼓起架在一片红上,边缘还泛着微微的紫,看着就可怜。

没过一会儿,迟骋回来了,陶淮南看不见但听得到,叫了声小哥。

迟骋想了想,手搭上陶淮南后腰,和他讲:“第一次打弟弟,没什么经验,怕打伤你,所以要脱掉你。”

“别动。”

陶淮南又哭了,泪扑簌簌落下。“别问了,小哥,我错了,再不的了。还生气你就打我,我受得住,”他跪起来摸摸索索抓住迟骋手,膝行蹭回去,靠在迟骋肩泪,“我以后都听你的,你别难受,别疼,好不好?”

迟骋还是那个问题,陶淮南还是不答。不解释就挨揍,迟骋五下一组打下去,任凭陶淮南可怜地呜咽也不手

“为什么?”迟骋嗓也有一哑,“宁可挨打也不想和我说吗?”

被打已经很丢人了,两下就叫声那也太没面了,他不好意思。

“陶淮南,”迟骋把什么东西放在床一边,“哥和我都疼你,从小舍不得往狠了收拾你,没让你挨过揍。”

迟骋抬手,五下尺落下去,白的双丘立红了一片。他又也问了一遍,回答他的依旧是沉默。

这只最亲密地抱起过陶淮南的手,正在用抱陶淮南练的力量,给他带来最痛的痕迹。陶淮南是个脆,从小就被小心护着长大,小一时有哥哥,再之后有小哥。迟骋离开那几年终于是自己天立地了,迟骋一回来又给他养得更了,平时磕了碰了都要赖唧唧地要哄。

“我该拿你怎么办?”迟骋说。

于是陶淮南就不动了。

脸很冷,动作很轻柔。

“为什么吃不下?”

陶淮南心领神会,绷了肩膀。他把双手叠起垫在额下,把脸埋去,声音闷闷的:“我错了,小哥打吧。”

陶淮南糊糊应着。

他捡起绘图的塑料长尺,抵在陶淮南后。

他把那片柔从陶淮南嘴里抢救下来,心疼地了下,又陶淮南的脖颈。陶淮南疼汗,迟骋扯了纸巾帮他把泪和汗

“小哥?”陶淮南有摸不着脑。这个姿势不太舒服,他轻轻挣扎两下。

今天息了,疼是真疼,轴也是真轴。陶淮南泪比台风时的大雨还暴烈,呜呜咽咽的就没停下来过,但他死死抓住自己双臂,不躲不挡,大有英勇就义的架势,也一句话都不说。

着陶淮南后背把压下去,摆了个翘着的姿势。

迟骋又说,语气严厉,但是难得的耐心解释:“但我真的生气,问题也不是小事,你还是明知故犯,我觉得有必要让你长个记。”

“小哥,别问了小哥……求你了……”陶淮南嗓音喑哑又带着哭腔,搭搭好惹人心疼。

迟骋突然觉得很无力,他扔了尺坐在床边。陶淮南嘴被他自己咬破了,还在渗着血。迟骋又叹了气,他今天太多无奈了。

话是一本正经的话,但迟骋哄小孩一样的语气和解释让陶淮南觉得无比羞耻。二十六七的帅小伙了,在外也算神科的半个门面,还像六七岁的小孩一样被哥哥着揍,被斥责不知轻重不懂事。小陶医生没脸,窝在床上当鸵鸟,羞红了脖糊糊说:“都听小哥的。”

迟骋放开手,去了,走之前把灯打开了。陶淮南有张,还因为姿势有羞耻,还是张更多,那羞耻就显得微不足了。

冰凉,抵在那上,激起一片细密的小疙瘩。 迟骋冷声问他:“为什么不吃饭?”

又是五下,迟骋用了些力气,落在上比上一重了很多,颜就上去一个档。陶淮南本就被养得气,疼得脊背僵地弓起,是咬着一声不吭。

陶淮南痛极,喊都喊不,只发小兽般呜咽的嘶鸣。

陶淮南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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