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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回应了我的要求。他把我压在墙上,双腿抵进膝盖,侵略欲望十足。我双脚悬空,绷直了足尖也碰不到地面,只好坐在他大腿上。这样还够不到他嘴唇,要两条手臂都圈住他脖子,才能勉强含住舌尖。
“你和辽哥喜欢怎么做?”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马超托着我腿根,向上颠了一下。我的视线更高了,可以和他的嘴唇平视。同时,西装裤裆部的凸起,恰好卡进光溜又潮腻的腿心。酒店没有换洗的内衣,勃发的性器裹着布料,滑过穴口,又被重力压着,自下而上狠狠碾过花蒂,堪堪停住。我惊叫出声,紧紧勾着马超肩膀,才不让所有的重量都压在身下。
“平日里弱得要死,枪都拿不稳,一听见别人说辽哥坏话就发疯咬人,感情这么好,还要离婚?”
“不关你事。”我难以避免地恼怒起来,语气生硬,“你到底做不做?”
“做啊。你怎么生气了?”
层层叠叠的花瓣裹着凸起,描摹出布料下的坚硬形状。刚好顶在舒服的地方了。花唇缩了两下,阴蒂探出头来,就着潮湿的布料轻轻研磨。
“……快点,磨磨蹭蹭的。”
“现在这样?裤子都没脱,进不去。”
嘴上说着,精壮的腰身也仿佛要证明他所言非虚,开始快速地耸动,每一下都挤开肉缝,碾过圆鼓的硬籽。马超不知道哪来的疯劲,一下下又快又狠,仿佛真要隔着裤子肏进去。
“嫂子喜欢这样?”
“别叫我……呃啊……”
敏感的阴蒂受不住磨,我掐着他后背,两条腿被他顶得抬不起放不下,悬在半空乱颤。酸麻的感觉像是一根羽毛从大腿内侧来来回回地一路搔到脚心。大滩汁水失禁似的流出来,浸湿了黑色的西裤不够,又顺着他大腿向下淌。
马超抱着腋下将我举起。连绵清液顺腿根流下,画出晶莹的水痕。高潮余韵还在,忽然失去抚慰。没能完全纾解的情热成倍烧上来。我恨恨地抬腿踹了他一下,有气无力的。
马超低头:“裤子都湿透了。”
“脱了……快点。”
马超抱宠物猫似的把我放到床上,开始脱衣服。领带早就散了,不知道丢在哪,衬衫底下是伤痕累累的深色肌肉,最新一处在左臂外侧,留着血痂。还有纹样古朴的刺青,从肩膀开始,遍布右侧胸口和手臂。说起来,张辽身上也有类似的……不对,怎么想到他了。我烦躁地闭了闭眼,再睁开发现马超还在解腰带,于是抬腿搭在他身下支起的帐篷上。
马超古怪地看我一眼,脱掉西裤。
“嫂子想辽哥了?”
“……?”
“我一猜就是,你刚才那个眼神。”
“不准再提他。”
马超单膝支在床边,摁住我的小腹,另一手伸进两腿间,在湿滑的肉缝搅了两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指节探进绵嫩的穴口,翻搅又撑开,把里面每一处褶皱都摸了个遍,带出许多汁水。
“不准提辽哥?”马超欺身上来,晒伤似的红色脸颊似乎更红了些,“为什么不能,明明只要我一说辽哥,嫂子下面就吸得好紧……你看,又夹紧了。”
“……你故意羞辱我。”
马超人高大,手指也粗,指腹掌心全是粗糙的茧子,刺刺地在穴道里刮蹭,又疼又痒。他调整姿势,拇指按住颤巍巍的阴蒂揉搓,把嫩红的一点磨得红肿不堪,只一个劲向身体里缩,又被他强硬地剥开肉唇按扁。扩张得差不多,壮硕的伞状龟头顶上入口。
“长眼的都能看出来你在意辽哥,怎么成羞辱了?”
“你妈的……这时候说这个,不是羞辱是什么!”
我心里把马超骂了千百遍,恨不得坐起来,用电焊狠狠焊死他这张说不出人话的嘴,身体上却行动不了分毫。四肢酸软得任由他摆布不说,信息素也被勾得满屋子乱窜。前两次发情期都是用药物压制度过,现在反噬回来,浑身上下除了脑子,竟然没有一处不想被这个野人压着填满。连沉寂许久的宫腔都酸涩得垂下来,恨不得对方一进来就大开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