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有个未接来电，是沈言打来的——今晚是她的历生日。沈言私底下是跟金娴一起过历生日的，但沈家每年都会在这个日给独女举办很盛大的生日会，今晚的生日会就在隔酒店的外草坪。

好像是他误会了。金娴并不是要跟宋辰朝见面。

他什么也没说，站起来笑了笑：“我陪你去，可以吗？”

“不可以。”金娴断然拒绝。

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她跟他解释。

戚梦年眸光闪了一下，他一听到那个名字从金娴嘴里说来，就觉得难以忍耐。

戚梦年看着她跟沈言通话，满心毒蛇啮咬般的妒火慢慢转化成无奈的叹息。

为了陪朋友，金娴每年都会晚到一些，她会单独避开人群坐在偏远的角落，等沈言应酬累了过来找她休息。

还好有其他衣服备用。

而且，金娴最讨厌的就是戚梦年这游刃有余的态度。他一方面掌控到离谱，另一方面却又转贴大度的样，歉得痛快，得最后像是她无理取闹。

金娴假装没听见。

“算了。”她在他解释之前改，“我还要门，你跟隔的宋辰朝玩吧。”

“是跟谁打电话？”戚梦年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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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歉的事情可太多了，她甚至不知他在说哪一条。

八开始，不过最开始两三个小时都是沈言的应酬时间，这个日让沈大小每年都很忙。

这件裙也是她随手临时买的，她今晚要去见的人并不是宋辰朝，而是沈言。

算赴宋辰朝的约。反正东大会已经结束了，权属于她也是板上钉钉，剩下的事不用宋辰朝。

电话一打通，听筒那边就传来沈言的声音：“我又看见洛歆了，不请自来，觉她像是来等你的。需不需要我在你来之前把她赶走？”

“……”金娴顿了一下，“不用她了，我现在过去？”

沈言的生日宴这场合，她不能穿得太随便，免得丢了朋友的脸，但是那昂贵的定礼服又很难临时买到合适的，她看图片选了几件，刚打开盒试了一件衣服，戚梦年就闯来了。

联想到那件让他觉得碍的抹礼服，又算了算日，戚梦年终于想起每年这个时候他都得送金娴去参加沈家的生日会。他心的酸涩退下去一：“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她挂了电话，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

金娴很想说关他什么事，但是懒得跟他敷衍纠缠，以免耽误时间，就随说：“沈言，她过生日。”

戚梦年没有求，他坐下来，：“那我留在这里，等你回来。”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又没有穿门的衣服了……她犹豫了一下，挣开戚梦年的手，弯腰把手机捡起来。她手腕上被领带捆绑的勒痕还没消退，泛着刺的红，情又可怜。

“阿娴……”他叫她。

现在九多，她可以准备准备，换好衣服过去。

她终于分给他一个神：“你说什么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