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不会有下一次。

戚梦年在她枕边，搂住她的肩膀：“阿娴？”

她失声发细弱的尖叫声，浑泛起胭脂的红，整个人扭动痉挛，在他的中彻底失禁，随着他的淅淅沥沥地往下淌，她濒死般将他反反复复地绞。

被裂了，缓缓渗的血丝混里。

他神微闪，假装不在意：“怎么样？还发烧吗？”

“对不起。”他轻声叹气，“我已经理好了，上药了，两三天就可以恢复。”

刚张嘴就觉得痛，她“嘶”了一声，尖尝到了血味。嘴了，嘴角裂了，涂着药膏。

完以后他把她抱回床上，怎么看怎么觉得不踏实，趁她睡着，吻了好久，不止是嘴，她上也都是咬痕和吻痕……只是她没空去理。

戚梦年不自然地垂下睛。

金娴确信都是因为他的好事。绑架犯都没有他这么心狠手辣。

她不知自己了多少次，只觉得自己像是离的母，脆弱纤薄到了极致，他每一次的都挤她内的，她渐渐枯，在门板后的地面上淌一湾浅浅的湖。

太多太满的因为他后续的被捣来，粘稠地顺着她的大往下蠕动，秽至极。

“喝温……”他迟疑了一秒，万般不情愿地松开她的手，帮她拿床的保温杯，倒杯里。

绷到了极致，呼带来的那一细微已经让她浑发抖，突然开始缓慢地，被撞击——

“……”她下意识想：撞她的“车”就是他。

金娴快被他痪了，没力气计较这些。她“啊”了一声，脸惨白，发散，睛也哭得红，半张的嘴间浅粉的尖。

她瞥了他一，心里默默庆幸，他看起来恢复正常了。

会留下牙印。

金娴浑冷汗，从梦里惊醒。

“……”了再说对不起有什么用？

快激烈到疼痛，像电，像毒素，一次次击昏她的大脑，她的手指弱地抓着他的袖，在他的怀里不停泣。

戚梦年慢慢从她里退来，亲吻她的耳朵：“阿娴……全都属于我。”

她动不了，也懒得再无意义的挣扎，顺从地张开嘴。

“阿娴。”他沉沉地低，咬她的脸颊。

不正常的时候……虽然很，但也能称作恐怖至极。

内的重重，突突动，她虚脱地挣扎，但大仍然地她的里。

他松开牙齿，在冻似的脸颊上吻，去渍。

她缩了一下，没躲过去。

他结一，克制自己的情绪，用勺把温一一喂给她：“慢喝，先喝一咙……”

他会好好保护她，保护到——让她知什么是真正的窒息。

她到昏过去，奄奄一息。

她还发烧了？

外面的天刚蒙蒙亮，她一动就浑剧痛，好像被车撞了，连脏都受损严重，差吐血。

她恍惚地仰视着他的睛。他把她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