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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灯的浅光挂在树梢上,像抖落的细碎糖霜。
现在已经是春末,入夏大概从今夜开始,滚烫的气息在她裙下紊乱,最敏感的地方,不停传来烧灼感,近似疼痛。
是电火花一样激烈的快感……
“——不行!”她倒吸一口气,伸手抓他。
舔也就罢了。
“你别咬啊……”她夹着他责怪,声音腻得像流淌着蜜汁,狼狈得不像话。
内裤被拨开,细细的黑色带子拉扯着,勒得她不舒服。
湿润的花瓣被他含在齿间,舌尖抵着拨弄,他没说话,只是嗯了一声。
沉沉的鼻息搭在敏感挺立的通红阴蒂上,有一点轻微的震动感,她羞耻得脊柱发麻。
舌尖灵活软韧,在她花瓣里反复舔舐,时而探向穴口,金娴恍惚想起刚才接吻时尝到的味道。
很冷淡的,微苦的,幽淡的茶。
如今在她身下品尝似的吮吻,水声暧昧黏腻……涌出来的液体越来越多了。她咬住舌尖,红晕从脸上往脖子下面窜,血流涌动循环,不知不觉中,她的手臂和脊背乃至全身各处,都变成淡淡的粉色。
腿间黑色的布料鼓起一大块,他的头顶着裙摆,在她腿间没什么规律地起伏,她腰往后躲,试图把他按下去:“慢、慢点……”
唇瓣与花瓣分离,只有气息和体液一起流淌,他顿了顿,捏在她大腿上的双手突然施力,将她重新拖回来。
真皮座椅发出奇怪的吱咯声,她还没反应过来,软嫩的私处已经重重撞在他脸上。
“——唔!”金娴失声呻吟,眼前一片麻痹的光点。
他的头颅在她胯下,她能感觉到,他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已经揉乱了,几缕落在她腿根上,又刺又痒。
五官都贴在她胯下,最敏感的地方能凭触感辨认他的模样,眉骨顶着耻骨,颧骨撑在她大腿内侧,高挺的鼻梁碾着阴蒂,陷进花瓣里被包裹的鼻尖,还有紧贴着穴口的柔软至极的嘴唇。
他呼吸不畅,像溺水者,拼命地呼吸着、吮吸着。
裙摆晃动,他把鼓起的部位顶高了,挣扎着想要从水面抬头,一次,又一次。
过激的吮吸摩擦让她紧贴着座椅瘫软,下意识抬起臀部迎接他,当他的下巴抵着穴口、舌尖绕上阴蒂的那一刻,她大脑一片空白,双手按住他的头顶,重重把他按下去。
“啊——”她短促地低叫了一声,身体蜷缩痉挛,头发甩动着落在她腿上,反射着冶艳妖异的光。
牙齿意外地重重刮了她一下。
铺开的黑色裙摆是漆黑的湖,湖面汹涌暴涨,她的高潮来得仓促惊慌,大量体液喷出来,全淋在他脸上。
他来不及吮去,那些水顺着下颌线流进脖子里,又打湿了一丝不苟紧扣着领带的衬衣前襟,鬓角都湿透了。
他重新从水底开始挣扎,喘息声越来越大,然而水声响得激烈,仍未从高潮回落的她缠上来了。
湖中越发险恶汹涌,她越缠越紧的大腿丰润而洁白,像潜在水中守候多时的蟒,盘绕在他肩上,本能抽搐着,渴望将他拖进水里扼杀。
这是它的领地。
束缚,压迫,绞杀,然后……
全部吞掉他。
“……”她不停地抚着他的头颅,但是隔着裙摆,抓不到他的头发。
狭窄的缝隙中,穴口渴望地淌着体液,痉挛着本能张合,和他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