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画面和声音拼拼凑凑，凑了一条完整的信息，姜礼凡的脑像洗衣机一样“滴”地一声通上了电。

“你胡说八什么！？”这下他真的生气了，长兄如父的温柔也一不装了。

颜言仔细品味着姜礼凡生气时的表情，她的心情终于轻快起来。逆来顺受的、总是什么都无所谓的姜礼凡也会有在意的事情吗。

姜礼凡突然想到了什么，皱起眉问：“潘斐杰给你的？”

不能让她再这样下去了。以前没有人教她，我现在回来了，我得教她。

这小孩思维怎么这么跃。

颜言特别特别讨厌姜礼凡。讨厌他的冷静，讨厌他的温柔，讨厌他总是平淡地接受一切，又自然而然地把一切都当作幸福。

要和喜的人，是不是意味着人会想和喜的人。

“怎么可能。”颜言想想都反胃。

“嗯。”颜言了一下遥控，又补了一句，“我明天跟他去南海酒店。”

姜礼凡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柔一：“颜言，你们这个年纪的女孩对到好奇很正常，但是不能为了尝试而尝试。”

“我知啊。”颜言依旧神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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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言看到姜礼凡神情严肃地坐在了她的面前，他问她：“你喜潘斐杰吗？”

之前冲他房间把他绑起来的事情还没算账呢，现在又开这玩笑，怎么老逮着这些东西探索啊。

“你知什么！他在国外就到滥，还有病！”姜礼凡有些着急了。

来，听脚步声很着急。

我就说嘛。

她俯下，凑近了和姜礼凡说：“跟我，不然我明天去跟他。”

颜言看着姜礼凡皱的眉，一个念在她的脑海里噼里啪啦地闪着电光，

她终于知那天早晨她的欣喜不是因为塑封袋里装着能够让姜礼凡家门的罪证，而是因为那些是姜礼凡也和她一样，喜她、她、需要她的证据。

这个家里的每个人都为完整的家结构而到幸福，可是他妈的，偏偏她不幸福。

姜礼凡终于从错愕中回过神来，说：“反正和潘斐杰不行，潘斐杰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倒是颜言没想到的，但是发生在随揣着一盒避的潘斐杰上也正常。

原来她只是喜她的哥哥，喜得很痛苦。

“和喜的人就可以吗？”颜言笑起来，双手撑住下，直直地看着她哥哥：缓缓开：“和你可以吗？”

颜言从她哥哥手里拿过那盒“圣经”，放在手心里把玩起来：“也许，我跟他完就喜上他了呢。”

“这什么？”姜礼凡手上拿着一个白的盒，是晚饭时潘斐杰给她的冈本003。

颜言觉得穿着浴袍的姜礼凡活像个圣父，那盒白的冈本003成了他趁手的圣经。

姜礼凡拉过一张沙发凳，挡在了颜言和电视中间，和他妹妹面对面。

她很想告诉姜礼凡，她已经二十岁了，不是什么都不知的懵懂少女。相比起来，她哥哥倒是纯情得有些幼稚。

“我说真的。”颜言的睛里燃烧着疯狂，像她闯姜礼凡房间的那个早晨。

他扬了扬那盒避，说：“这事情，要和喜的人。”

“避啊。”颜言觉得好笑，她哥哥一个星期后和她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为了求科普。

她看到她哥哥愣在了原地，嘴张了又张，却蹦不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