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裙的肩带早已经到了小臂，雪白的酥大半都暴在空气中，在少女的手里一会变扁，一会变圆。

虽然熟起来以后颜言总是一不顺心就跟他妈妈告黑状，比如说姜礼凡骂她、抢了她的东西，甚至还自己掐自己说姜礼凡打她……姜礼凡都算了，小学生把戏。

虽然没有想要这样修复。

良久，褪去粉黛的脸上慢慢地泛起一层红，又渐渐消退，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

姜礼凡看了看他有些发白的两手指，上面还隐约沾着属于的腥咸的气味。

他看着他妹妹魇足的睡颜，鬼使神差地，躺在了她的旁边。

在姜礼凡的执意拯救、甚至是讨好下，两个人慢慢地变得很要好。他妈妈和颜老爹总是说：“哎呀真好，你们俩像亲兄妹。”

“呃啊……嗯啊……啊……啊……”

一节手指连接着两，姜礼凡觉到他妹妹的迎来了一阵剧烈的痉挛。她的嘴失神地微微张着，柔的里涌一波又一波温的，裹满了他的手指。

妈妈再婚前也问过他同不同意，他很懂事地笑着说你开心就好。

有一天我离开这个家，颜言还会是我妹妹的，十五岁的姜礼凡想。

“啊……嗯……”她的睫微微颤动，脸上又泛起了痛苦。

刚刚才洗过澡，她应该不会生气，姜礼凡想。

更变态的姜礼凡永远也不会说，那天晚上从第一次听到颜言叫他哥哥开始，他的就起了。

“哈啊……嗯……嗯……”不断的是愉的证明。

爸爸殉职以后的第二年，妈妈就选择了再婚。他其实很可以理解，也并不怪她。因为他妈妈从前就是个幸福的女人，三十多岁仍旧每天开心得像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所以在度过了那样痛苦无助的时光后选择继续和另一个人幸福下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这次回国以后姜礼凡同意和颜言住在一起还有一分的原因是：他很想修复和颜言的兄妹关系。

时间一年一年地过去，他上中住校，上大学省，读研国……真的实现了自己的愿望，一步一步地很和平地逐渐离开了这个家，却在很多个自由的夜晚想起他那还没有得到幸福的妹妹。

后来小学生把戏变成了初中生把戏，姜礼凡却很少有机会看了。

刚刚了那样的事情在这里忆往昔觉确实有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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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嗯……”

住另一个家里和陌生人相安无事地相，让自己顺利地长大，然后振振翅膀，远走飞。反正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我们都想办法让自己开心就好。

姜礼凡从颜言的间手，用纸巾简单了。又转过把她落的肩带拨回去，拿起被轻轻地盖在她上。

“嗯……嗯哥哥……”

完全睡着了的颜言很乖，闭着睛清浅均匀地呼着。他们这样面对面安静地躺着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姜礼凡想。

所以年长三岁的、更先选择了幸福的他很主动地和他的新妹妹颜言好。跟她聊天，带她去玩，给她看初中生群里有的新鲜玩意，甚至每天放学后跟着他妈妈走一段路去到隔的小学门接她放学……

他很想走过去抱抱对面的小女孩，就像拥抱一个还不能接受幸福的自己。

那一天他第一次站在颜家的门前，对上那一双明晃晃的充满敌意的睛时，他的心底升起一同情，这个世界上有人是跟我一样的，姜礼凡想。

他妈妈说：“这是你妹妹颜言。”

“呃嗯……呜……”鼻腔发声音渐渐地变成了呜咽，修长的脖颈向上仰起，着前两团的力却变得更加暴。

姜礼凡正想退手指，她的两条却突然收拢，地夹住了姜礼凡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