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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队长的举动无疑是在火药桶里扔了一丝火星,看似微小。空气里压抑的怒火被点燃,张彪和技术员几乎是同时伸出手抓住李响的脚踝,有人打开了花洒的开关,水冲刷地面,一切很快变得一干二净,只有李响身上的可怖痕迹还在执着地提示着他遭受过什么。
水流带走了李响身上的最后一丝温度,初秋的夜晚,他赤身裸体,冷得有些发抖,下意识地挣扎想要寻找热源,下一刻被按在地板上动弹不得,有什么东西顶着他的后穴,冰冷的润滑剂被全数挤入肠道之中。
反应过来的李响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一根阴茎定在原地。
“不……不行!”谁都可以,只有他们不可以。李响几近崩溃,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自从那些人发现李队长的耐玩之后,他也不是没有被当做礼物送出去过,一次次虐待之中,他身为刑警队长的威严和身为人的自尊早就全数被打个稀巴烂,却还是努力拼凑起自己,在战友们面前维持着他那虚假的健全形象。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他突然感觉这里空荡的离谱,只有他那句几乎呢喃的“只有你们不行……”回荡在空气中。
“只有我们不行,是吗?”咬牙切齿的是张彪,重新绑紧了他的手的是新人小方。
丢了一盒避孕套在他身上,语气冷漠说着:“他肠道有伤口,戴上这个,别把我们的好队长玩死了。”的是队医。
技术员捣鼓着他那器材,状似不经意地提了一嘴:“咱们要是没去宾馆,李队长不就被玩死喽。”
“说起来,这算不算你欠我们一条命啊李队长。”老前辈本来防止李响磕碰到地板的手掌收回,反手抓起李响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语气轻松,似乎只是在闲聊,却不可避免的带上一丝嫌恶:“打算怎么报答啊?”
带上来避孕套的肉刃再次进入软润柔腻的后穴,没等李响想出回答,身后的人拉着他被绑住的手好似在驯服烈马一样,每一次都全数抽出又全数进入,撞的李响跪都跪不稳,弥漫着弥漫的脸庞直直撞向前方,鬼使神差的,李响用牙齿咬住了前面人的裤子拉链,在下一次颠簸中顺利拉开。
“这么主动啊?”前方的人倒是有些意外:“搞得我倒是不好意思了”嘴上这么说,下身却是毫不客气地掏出硕大的欲望,龟头划过李响的嘴唇,游戏一般地晃动着描绘那张接二连三伤人的嘴,李响晃荡之中没办法固定自己含住前辈的欲望,不知道怎么想的,他居然伸出舌头去舔那微挺的性器,淡红色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砥,努力够到的样子像极了被骨头吊着往前跑的笨狗。
周围人看到这一幕呼吸一瞬粗重了些许,他们的队长好似回到了很久以前的样子,不再关上门窗与世隔绝,而是拿着自己的小面包小饼干值班时到处分发,被感谢了就会露出一个强撑不在乎的表情挥挥手,其实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那个鲜活的,生动的,正气凛然的小土狗终于是一去不复返。
被勾的完全挺立的阴茎横冲直撞,连同李响暴露在外的舌头一同撞进他的口腔,李响猝不及防,却没挣扎,只是努力放松自己,用会厌和柔软口腔包裹住口中的物件,腥臊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和呼吸,舌头在口腔间隙里努力照顾口中物件的每一寸。
身后的人似乎不满他的无视,再加大力气冲撞又怕李响伤口裂开,动了动脑筋,开始往不同的方向捣鼓。
那敏感的一点是极容易寻找的,因为只需稍微一碰,李响的身子就会抖如簸箕,连带着前面也不再专心,细碎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漏出。
在他嘴里的人好好享受了一番他的服侍,因为发声突然收紧的会厌包裹住阴茎头,从喉咙深处喷出的小股气流刺激马眼,精液喷射而出,终究还是怕李响被呛着,前辈在最后一刻把硬挺抽出,只是白浊的液体还是有一些喷到了李响的口中。
李响张着嘴有些呆愣,鲜红的舌头下意识舔了舔有些破裂的嘴角,眼睛因为刚刚的窒息有些湿润,从下往上看着前辈,湿漉漉地眼睛显得委屈。
还没等心软的前辈擦去他的眼泪,李响在呻吟中寻着空隙,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把刚刚在他嘴里作恶的阳具用唇舌擦拭干净。
末了喉结滚动把口中的液体全数咽下,然后才敢用脸颊轻蹭停留在他耳边的手掌。
在他后穴抽插的张彪被这一幕刺激到,暗骂了一声,对着那敏感一处加快速度,李响的舌头来不及收回,被按在地上放模样更像是一条被驯服的犬,后穴的软肉好像活过来一样,柔软的肠道紧紧包裹着身体里的阳具,在抽出时念念不舍地挽留,然后又在被破开时记吃不记打地重新迎接上去。
没等多长时间,肠道突然缩拢,李响的小腹也绷紧,眼泪大滴落下,无神的眼睛瞬间睁大,张彪只感觉到一股液体喷到柱身上,即使是隔着一层安全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