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邵群肩膀咬了个血牙印。邵群松口气,这也算是简隋英在和从小根深蒂固的家庭观战争中,为了维护自己迈出的第一步。
到了第三天,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来,邵群和他接了一会吻,把他穴舔开,拿出个注射器往他穴里灌了五百毫升的酩悦,然后用狐尾肛塞塞住。他的小腹被灌得鼓起,香槟的气泡轻啄内壁,仿佛无数细小的鱼嘴。
邵群穿上骑装,让他穿丝质睡裙,戴上脖圈脚环到院子里。铃铛轻响,他先让他在草地上爬,手拉着链子遛他,简隋英爬了一会用脸蹭他手心。过了一会他用鞋尖轻轻踢他屁股:“爬快点。”
日头当空,简隋英的皮肤因为暴晒泛出粉红,挂着细细汗珠。他肚子里又胀又酸,发泄不出的快感在体内碰撞。
他爬了一圈,邵群突然道:“让我骑你么?”简隋含他的手指。邵群玩了一会他的舌头,把唾液抹在他胸口:“趴好。”
他骑到简隋英背上,让他咬着马鞭,他将鞭梢和脖圈上的链子握缰绳一般控在手中,另一手抽他屁股:“驾。”
简隋英一向体力不错,但邵群毕竟比他高大一些,他爬了一会就有点累了。
“小母马,走起来。”邵群掌掴他,臀浪翻滚,尾巴摇晃。邵群的阴茎隔着骑马裤压在他背上,而他的探出丁字内裤,前液把蕾丝布料弄得湿哒哒的。他爬不动了,停下来回头看邵群。
“累了?”
他点头。
“休息一下。”邵群坐在他背上揉他臀肉,“要不要拍照?”
简隋英喘一声,他知道体内那些小气泡叫什么了,它们名为羞耻和欲望。
邵群从屋里拿出单反,他让他躺在绿茵之中:“这就是跳舞,放松,放松你就美了……找让你舒服的动作。”
屋里的音响在放音乐:
Hey, what,s you doing to me babe?
I,m really feeling your swag,
You got me twisted like that.
Now, I,m smoking on your vibes.…
简隋英舔自己手指,抚摸自己脖颈、胸膛、侧腰、小腹、大腿内侧,烈日炎炎下,他的身体好像一块随时都会被晒化的寒玉,被他自己毫不怜惜地揉成各种形状。很快他就开始进攻自己的主要部位,一手揉胸玩乳头,一手玩阴茎。他在草丛中看到蓝天,看到绿树,看到邵群凌虐气质爆棚的黑眼睛和马靴,他的相机镜头就像一个工业阴茎、像邵群手中的武器,它在屠城之前寒光闪烁。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古代妓女,在那个工业阴茎的监视下跳淫艳之舞,等着胡人将领杀进来将他扛在肩膀上,带回营帐,扔到床上奸污。
他快射了,在揉杂着憋闷的快感中邵群走过来,用一只靴子轻轻踏在他小腹上,他被踩得闷哼一声。
“想不想把尾巴拿了?”他的镜头冷冷地对着他。
简隋英点头,抱着他的靴子。
“想不想挨操?”
简隋英又点头,他用上目线看他。
“想就说话。”
简隋英不语。
邵群加重了一点:“想,就说话。”
简隋英被踩得咬紧牙,他感觉自己变成一只羊皮酒囊,因为装了太多酒,马上要被胡人将领捏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