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很熟悉，像她妈的气——不存在的记忆里，她和连琚早已飞升的师傅，是这么火爆的辣椒角。

“他在这里放了东西？霜渊？”

天：“无可奉告。”

天：“……”

——在无虚剑阵中，见到天，则视为通关。

景岚秒问，“他替我死了？”

同自己的记忆，一并想起的，是白衣男的脸。

天：“……”

……好狗血的路。

包括嵇略的剧情……这玩意儿比起连琚，更想置她于死地。

再说，肩负系统，死亡不过是遁到下个世界睡新的男人。

“连琚连琚连琚！阿阿阿！张闭就是男人！怎么不能多关心关心自己，死丫！”

那一团变成了一个晶球，发着诡异的白光，照亮着整个空间。

她“哦”一声，“我中毒了。”

“我准备好了。”她开朗地笑笑，“还有什么要跟我聊的吗？没有的话，我先走了，总不能在这里见到他，我已经……不能再在这条错路上走下去了。”

“有可能死。”

她问，“换了什么？”

“因为你许了一个愿。”天，“无虚剑阵，是随挑战者的心境改变的剑阵，他希望实现你的愿望，这个结果并不会直接影响他该接受的挑战，剑阵便会实现这个愿望。”

到他们这般境界，无虚剑阵，也是大的换场所。

该说不说……同阿，一模一样的脸，却表现少年上没有的温柔气质。

剑阵的检测机制不太准，她一恢复记忆，就直接把这玩意儿整通关了？

场景消失，只有一结果——

天的声音有些虚浮，“你、你不想改命？”

搁这娃呢。

景岚：“诶……？”

天答，“我只能提示，他换的、与你有关。”

008：【……我们是正经攻略系统，黄是次要。】

“行吧。”她也没有为难这一团的意思，“我为什么想起来了？”

“想啊。”景岚反问，“但是，改得了吗？”

古早修仙文的路，牺牲“小我”，成就“大我”。这么个剧情发展，她的死亡估计是正之光宰了界的垫脚石。

天改，“运势，懂吧？你的运势，多关心关心这个！”

天：“对。”

剑。

“最后一个问题，阿和连琚，是什么关系？”

“你倒豁达。”天的声音，也带上了些许笑意，“合宗不禁师徒、也不禁师兄妹……算了走吧，你也不想在这呆了。”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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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岚：“……阿通关了？”

周围的场景，逐渐消失，变成了漆黑的空间，怪森的。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