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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文焕也太欺负人,都把她吃干抹净了,还不应允她的要求。
宋锦意身子坐在甘露殿,脑子里一直埋怨着萧文焕,她实在不想继续替宋祯意挨打了。
“殿下,上回您研墨的速度太慢,这回让臣来罢。”刘太师要求宋祯意重视书法学习,这一练字,又要她来研墨。
一想到又要被墨条插得汁液横流,宋锦意就腿心酸软:“太师……”,就不能正常研墨吗?她的话还没问出口,两个小太监便抬来一个半身子高的木箱。箱面被打磨地光滑发亮,棱柱上雕饰着富贵牡丹花纹。怪异的是,这箱子围出六个面,可朝上的面却空出一个圆洞,洞口约有面盆那么大。
“太师,这是何物?”宋锦意不解地问道。
刘太师背着手走到木箱前,手掌捋起下巴上的胡须:“殿下,这是特地为您准备的。”
“为我准备?”宋锦意谨慎地屏住呼吸,他们要搞什么花样。
“正是,陛下总因为殿下的行为分心,为了帮助陛下学习,请殿下进入木箱。”
听完刘太师的话,宋锦意震惊地瞪大双眼,要她进箱子里?
“殿下,请。”
小太监将木箱打开,刘太师拱手向她行礼:“殿下,请您爬进来。”
宋锦意俯下身跪爬进箱子,身后的出口被小太监合上,箱子里只有顶上的开口投下的亮光。空间略微狭小,宋锦意蜷缩身子跪趴着。
“殿下,请您把穴口漏出来,臣还要研墨呢。”刘太师站在木箱旁,从圆洞处看着箱内的乌发雪肤。
宋锦意的脸朝向下,看不见外面的情形,她努力挪动着身子,脚心抵着箱面,塌着腰将屁股高高撅起,小穴被送出箱外。
刘太师取来一块特制的砚石,他手中的毛笔尚未润湿。
眼前一片昏暗,宋锦意感觉到股间泛起一道痒麻感,她转动着臀部躲避:“太师……啊呀。”
“殿下,臣用毛笔玩一玩小穴,出些水才方便研墨。”刘太师一本正经地说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话,宋锦意忍着酥痒定住臀部。
少女的淫穴在刘太师眼中无处可藏,羊毫似触非触地扫过阴阜,抵压着研磨肉缝顶端的阴蒂。
“啊……好痒……”
宋锦意蠕动着穴肉,穴口张缩着流出淫水,媚肉自顾自地翻动起来。笔尖逐渐沾染上淫液,干燥的羊毫湿成一缕。
刘太师见时机成熟,将笔尖探入甬道,破开小口。毫毛争先恐后刺入肉壁,宋锦意难受地娇喘着。湿漉漉的穴口被毛笔来回抽插,毫毛裹着淫水侵犯着穴肉,痒痛感令宋锦意扭着屁股淫叫:“啊……求求太师,不要了……”
刘太师将羊毫送入更深了些,笔身被少女夹持在股间扭动。随后,毛笔被从穴肉中抽出,肉穴吸咬着毛笔带来阻力。
“殿下,您放松些,臣要准备研墨了。”
特制的砚石被送入空虚的穴口,坚硬又冰冷的触感让宋锦意担忧起来:“凉……啊,什么东西?”
半掌宽的砚石抵在宫口,穴肉被撑到极致,肉眼可见嫣红的肉壁蠕动着。
“殿下,这是一块砚石。”随着刘太师的话音落下,墨条被插入甬道,借着穴内的湿润,墨条研磨地十分顺畅。肉壁上的敏感点被墨条的棱角不断刮擦着,宋锦意失神地呻吟着:“啊啊……好难受……”
淫水越过穴口不断流出,她的大腿上划出一道水痕。
刘太师又唤来宋祯意:“陛下,请来蘸墨。”
宋祯意手中握着一支毛笔,无措地站在木箱旁,他不知道如何在姐姐的穴里取墨。
见宋祯意呆愣着,刘太师了然道:“陛下,臣来为您示范。”
刘太师将自己手中被淫水沾湿的毛笔顶在宋锦意的后穴上,粉嫩的肉洞细小狭窄。宋锦意看不见外面的情形,白嫩软弹的屁股胡乱挣扎着扭动几下,抵在肉洞上的毛笔顺势挤了进去。肠道薄壁被细长的笔身深入,木箱里传出呜咽的娇吟声。
“殿下,臣用您的后穴做个笔筒,暂且将这支毛笔放这儿。”
意识到自己朝天撅着的屁股里正插着一支毛笔,宋锦意紧缩了两下屁眼,跪趴在木箱里的身子紧绷着。
刘太师接过宋祯意手中的毛笔:“陛下,您仔细看着。”
四四方方的墨条被抽离穴洞,穴肉得到片刻轻松。一支新的毛笔被刘太师握着扫过阴阜,宋锦意跪趴着的身子被挠得直颤。毛笔深入穴内左捣右撇地蘸取墨汁,穴肉翕动着吐出淫水,后穴的褶皱同样难忍地夹紧笔杆。
“啊……太师……饶了安平罢……啊!”
刘太师取好墨汁抽出笔杆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刷上阴蒂,宋锦意娇声尖叫着喷出一股淫水。
“陛下,开始练字罢。”刘太师将毛笔递回给宋祯意,宋祯意接过毛笔乖巧地坐到书案前,留下宋锦意在木箱里继续上翘着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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