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但是还是以防万一来的比较好。
克莱恩边胡思乱想着,边一手将身上被脱了一半、半挂在手臂上的黑色正装脱了下来,他慢条斯理地拉开内衬的领结,将肌肉分明的美好肉体慢慢展露在戴里克面前,将满脸涨得通红的戴里克倒映在眼睛里。
“你自己脱。”格尔曼对戴里克说。
于是戴里克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了自己的衣袍,他完全没有办法拒绝世界先生的命令。颤抖的指尖挑开教袍上纹有象征着愚者先生的花纹的扣子,宽大的衣袍被拉开,露出象征着尊贵的厚重之下贴身的紧致衣服,两颗被勒紧而翘挺而出的乳头、纹理分明的腹肌、宽大的脊背、以及那无法抑制的、几乎将那点可怜的细薄布料撑破的欲望逐一展露在格尔曼面前。
它在格尔曼的注视下颤抖着,一跳一跳,茎身紧贴着戴里克的小腹,顶端却不甘示弱地顶着紧致贴合的布料探出来,害羞又大胆地对着格尔曼吐出兴奋的粘液。
戴里克感觉脑袋上嘭的一声有热气蒸发出来,简直羞耻得要爆炸,他一边手忙脚乱地捂住那不雅的地方,一边绷着面红耳赤的脸将紧身衣近乎粗暴地撕扯下来,“呲喇”几声,破碎的布料半挂在手臂、小腿和臀部上,要落未落——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样的他看起来更加具有诱惑力。
“你……还挺会的。”克莱恩神色复杂地看着戴里克的动作,他敢打包票戴里克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样的举动究竟有多少勾引的意味在内。果不其然,他看到戴里克一脸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而后羞涩地让那张原本便如火烧着的脸又红上了几分,低低头对他说着“谢谢”。
不,我这并不是夸奖,或者,或者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称之为夸奖,但……
一股神秘又隐而难宣的情感涌上心头。面前的人就像一头欢快蹦跶着的绵羊,它蹦着那几条大长腿在他面前跳来跳去,听从他的话不设防地任由他剥去自身的皮毛,甚至这一过程中还主动请缨地帮着忙,完事后还像被驯化的犬类生物一样躺在地上大张着肚皮任由取索。
那双眼睛无比信任地看着他,对他放下一切设防,一声一声地叫着他“世界先生”。
克莱恩忽然彻底理解了某位塔罗会成员的心情,甚至跨时间跨场景地与那人感同身受。
沉默良久,直到那点糟糕的愧疚感稍稍消去,直到戴里克不安地小心翼翼地问着“世界先生?”,克莱恩堪堪才维持住自己的表情,故作沉静,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命令他:“上来。”
而后他看见小绵羊近乎于撒欢一样欢快地扑坐到他的腿上。
……下不了手,莫名的就是下不了手。
戴里克看着面前的人,无机质的表情似乎没什么波动,他却莫名感觉到有凝重了几分,顿了一会,才听到世界先生淡漠地问道:“会吗?”
“……会的。”戴里克有些恍惚,在曾经危机四伏的白银城,存续是他们唯一的使命,几乎城中的每个人都会被授予生育和延续的知识,他当然也是会的,但相比起那些干巴巴的机械运动,他看着世界先生,内心里好像又多了许多不属于知识体系内的冲动。
想被亲吻,想被拥抱,想让自己的所有属于面前的人,也想向面前的人索取能够拥有的权力,哪怕是再微小的也可以。最重要的是……
我喜爱他。
饱胀的情感似乎从心底满溢着就无法停息。
“那你来。”恍惚间,世界先生抚摸着他的脸颊,浅明的薄唇一开一合:“让我看看。”
“好、好的。”戴里克晕乎乎地应道。
戴里克脱下格尔曼的皮夹,拨开裤头,便看到跟自己一样的勃发着的欲望,但远不到他这般兴奋的地步,这让戴里克更加的羞耻,也更加的情动,他用指跨丈量着手中巨物的大小,粗大的阴茎让他的两指难以相连。
这就是世界先生的……
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