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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栖萝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过来,睁眼一看,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她感觉腰又酸又痛,腿间有种奇异的清凉感,掀开被子一看,只见红肿的花户上被涂了一层莹润的药膏,高肿的穴口处涂得尤其多,亮晶晶的,惹得她忍不住伸手想摸一摸。
“阿萝别碰!”
昭王端着一杯微粉的杏花露转过屏风来,看到妹妹双腿大张,露着被他肏肿的小穴,已经把手伸到了腿间。
他怕她把自己弄伤,连忙喝止。
“今早齐大夫制好药膏送过来了,哥哥已经帮你涂过。这里肿得太厉害,即使用了药膏,也要等三五日才能消肿。不可以再碰了。”
他把杏花露递给妹妹,从旁边的衣橱中刚按她尺寸买回来的一排新衣里挑了一件碧色的,亲手为她穿上。
叶栖萝喝着春日才有的杏花露,乖巧地由着哥哥帮她穿衣服。
青碧的小裙非常合身,将她的身体严丝合缝地遮起,不露一丝春光。
昭王满意地看着显得端庄了不少的妹妹,却听她娇声道,“哥哥,亵裤磨得下面好疼,不穿好不好?”
昭王一怔,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不穿亵裤就不可以下床。”
叶栖萝乖乖地应了,一把扯下腰带,褪光了裤子,张开腿晾着高肿的小穴。
昭王别看眼,轻声问道,“阿萝今日为何这么乖?下身肿痛竟也不哭不闹。”
他怕她醒来哄不好,还让厨房调了不少她最喜欢的杏花露。
叶栖萝垂下眼小声道,“好喜欢被哥哥弄坏掉……”
昭王瞳孔一缩,以为自己听错了。
却又听她道,“哥哥昨夜在书房把人家奸得失禁了……好开心……”
昭王被她露骨又下流的话惹得下身立刻起了反应,根本不敢问她被欺负成那样有什么好开心的,赶紧装作没听到嘱咐道,“阿萝,林伯就守在屋外,你要什么就跟他讲。厨房做了不少杏花露,但你喝多了会腹痛,少喝些。这几日哥哥会很忙,没办法陪着你了,你乖一点。”
说完便转身落荒而逃。
他等会儿还要见客,总不能挺着勃起的性器去。
自从妹妹被他破身以后,行事言语愈发肆无忌惮,荒淫得要命。原本他就对她纵容多于管教,如今更是管不了了。
叶栖萝被哥哥狼狈的背影逗笑了,将他送来的杏花露一饮而尽,光着下身从床上爬起来,忍着腿间的肿痛,艰难地走到屏风外的桌案上,抽过一张白纸,写下了不少东西。
然后她挪到门边,将那张纸从门缝里递了出去,娇声唤道,“林伯,把纸上写的这些都送过来。”
林伯是府中的管事,自然知道昭王这两日十分宠幸一个新得的小奶妓,不仅让她住在自己的屋中,还把乐义公主的旧物送给她,方才更是亲自给她送了一杯杏花露过来,那副含着无尽春色的昳丽眉眼看得他暗自咂舌。没想到一向稳重的殿下乍然逢春竟也会像毛头小子一般情不自禁。
他一听这位得宠的姑娘有吩咐,立刻弯腰拿起了她从门缝递出来的纸,应声道,“是!姑娘稍候。”
他起身定睛一看那张纸上写的东西,顿时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
昭王竟然跟她玩得这么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