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憋着的那口气立时散了。贾琏下手完全没留劲儿,小白甚至怀疑那凸点是不是要被掐掉了,这股剧痛连着筋仿佛牵动了心脉。
“我也不想闹得太难看,让大伙儿都看着,你说呢。”贾琏在他耳边轻声道,那耳垂敏感得很,立马就红了。小白知道这是威胁,他也不能把一船人都同归于尽了。还有要事未办,只得暗自忍耐。
“你身子不便,就先不用你后头了。”贾琏有时也怜香惜玉。小白只当自己受刑,由他去弄。忍过这一遭,来日必定亲手洗刷耻辱。
贾琏的双手在那胸膛上逗弄,使劲抓揉着男人那对大奶子。乳肉软软从指缝挤出,韧性十足,手感滑嫩,越握越起劲。直弄得贾琏心头火涌,恨不能给他揉平捏碎。小白被他揉得气闷,乳肉又痛又心慌。胸腔起伏着,只咬着牙不吭一声。
他又打着圈儿,揉弄着才被掐过的可怜奶头,那紫葡萄被这一拨弄翘立起来,肿胀着硌在手心。“真是一对好宝贝,漂亮极了!你看看……”贾琏赞叹,一边揪扯着,时而掐捻。
小白只觉着一边奶子麻痒痛爽,另一边却空落落的没个着点处,也似鼓动着,期待有人来疼爱一番。他握紧了拳头,抑制着自己去拨一拨捏一捏的冲动。
贾琏胯下早顶出了帐篷,难耐的在他肩头吸吮,故意弄出啵啵响声,着实让人难为情。小白偏过头去,闭上眼仿佛也听不到了,只那对耳朵红彤彤的。
说是亲更像咬,怀中人微微颤抖着,贾琏叼着那玉骨雪肌磨牙似的,又爱又恨。一连串看着凄惨又艳糜的咬痕红印,从修长的肩颈,落到那弧度流畅的脊背,又游回胸前。他一口含住那粒豆子,舔弄吸咬。
听得上头传来男人的哼唔之声,那呻吟实在抑制不住从牙缝里溢出。贾琏吸吮得更用力,好似也尝到玉髓琼汁了,吃得十分忘我。
这番狎昵抚弄,再刚硬的身子也软化了。小白早已躺倒,下头裤子也不知何时被解了,肉棒也翘着,自顾自流着水,只任他摆弄。
贾琏拉着他的手,拢住自己勃发的那话儿,挺胯在那手中磨蹭,男人手心的老茧刮得娇嫩的龟头又痛又爽。
他嘴上骚话连篇,“宝贝儿……爷在肏你的穴……嗯…骚穴怎么长了牙……哈……”那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一下就握紧了,抓住热物又被烫的松开。“啊……乖乖…心肝儿,再紧些……别急哈……”贾琏喘着,“嗯…有骚穴吃肉的时候……”
就着抚弄了几十回,贾琏感觉要到了,自己撸动着,射在男人的胸前脸上。
小白皱着眉头睁开了双眼。那眼中有倔强不屈,耻辱不甘;也有情欲迷惘,挣扎呼求。这一副矫健的身躯明明蕴藏着力量,却无力的瘫软着。宽阔的胸膛满是青紫吻痕齿印,一对异常红肿的大奶子,点点白浊散落在其间。腰间唯一的布帷遮不住春光,只给他添了一分脆弱。下头密林中粉茎高昂,挂着银丝。“宝贝儿,你真美!”贾琏看着,由衷叹道。
见那复杂幽深的星眸死死盯着他,贾琏心里又蠢蠢欲动。“小白,你这样看着爷……爷真他娘的想干死你!”他恨恨说道,又掐了那屁股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