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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小久怎么用控诉的眼神看着我,妳和她说了什么?”
车上,路恒目视前方,手把着方向盘,声音里含着淡淡笑意。
辛月也没隐瞒,把方才的事简单叙述一遍,语毕,还挺冠冕堂皇地说:“我这不是怕她太拘束,开点玩笑来让她松松神经。”
“还是妳心细。”路恒很是捧臭脚地来了句。
旋即,两人一同喷笑出声,对视一眼,都是缺德的乐子人。
说完路久,路恒又问起路母的事。
“我妈前几天来找妳了?”他面上看着镇定,实则手心都冒着汗,包裹在外套下的手臂绷紧,深色布料只能隐约看见肌肉轮廓。
虽知道自家母亲对甩五百万的剧本嗤之以鼻,路恒还是忍不住担心起来,他可还没名分,别看双方如今只隔着一层窗户纸,但他这头的纸是用塑料包裹的,轻易戳不破,辛月不当那主动的,他就一辈子娶不着老婆。
听见他妈来找辛月,他能不担心吗?
如果不是今天听他说和辛月有约,他妈才不会这么“巧合”地透露前几天她和辛月一起吃饭的事,而且只字未提具体聊了什么,只是乐呵呵地拿着茶杯,看着他干着急。
现下和辛月见面了,路恒能不急着问出来吗?
辛月侧头瞥去,一眼看出路恒的紧张,唇角勾起,故意不回答对方最想知道的问题。
“哦,来找我吃饭,那家西餐还挺好吃的。”
“那下回我们去那约会。”路恒条件反射来了这么一句,而后继续往下试探,“妳们聊了什么吗?”
“说伯母长得好看。”辛月笑得眉眼弯弯,像只小狐狸。
这下路恒是看出辛月故意逗自己玩呢,明知他想知道什么,就是不往那说,不过看见她还有心思和他逗趣,路恒心倒是放下一半了。
转过头来,他也跟着调侃道:“那不,我们路家的眼光也是祖传的,挑的老婆绝对是最好的。”
这话油得辛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没好气飞过去一个眼刀,路恒被扎也开心,唇角微微上扬。
辛月偏过头,笑容像是能传染般,她也像个傻子般笑了起来。
车子没多久就抵达目的地,两人一起走进某家没挂招牌的门店。
辛月原以为一进门就会受到热烈的欢迎,没成想,进入店内只见一名前台坐在柜后,看到等待的客人来后,她领着二人到某间房内便安静退了出来。
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辛月不禁咋舌,钞能力啊钞能力。
换做旁人,店员哪放心对方和一屋的名贵礼服待一起,出点差错算谁的?
辛月围着衣架逛了圈,发现除了适合她的礼服外,还有大半是男士西装,全是路恒的尺码。
随着脚步轻移,雪白指尖一件件滑过摆放齐整的礼服,辛月鼻尖溢出轻轻的哼笑,直至走到底了,才转过身,仰脸对上路恒的视线。
她调侃道:“不错嘛,都学会勤俭持家了。”
“近朱者赤。”路恒毫不心虚地领过辛月的称赞。
当然,两人都清楚在这么一家店清出一个不受人打扰的空间,可能比直接购入两套西装礼服还费钱,更遑论,这屋里都是当季新款。
辛月没说什么,伸手拿过一套西装,递给路恒,让对方换上。
路恒看了眼辛月替他挑的西服,有来有往地拿了件酒红色礼服,又从饰品柜中挑了对珍珠耳饰,倾身替辛月别上。
男人指腹温热,碰触到微凉的耳垂时,热意让辛月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耳尖悄悄泛上一点儿红。
见状,路恒又凑前了些,薄唇在那片红印上一个吻。
他把握好偷点香又不惹恼辛月的分寸,这吻如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
辛月果然没说什么,只拿过那件礼券,踩着高跟鞋快步离去,背影是说不出的急切。
路恒望着掌心里只剩一个的珍珠耳饰,喉结上下滚动着,呼吸乱了一瞬,又很快平复。
他把耳饰挂回原先的位置,进了辛月隔壁的换衣间,换起辛月替他挑的西装。
他在外边多待了会儿,加之西服没礼裙换得快,待出来时,辛月已经换好衣服坐在待客沙发上。
路恒只随意看去,就挪不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