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幻觉也一副处子风范,经历了高潮便无力地趴在石面上喘息,汗水流进先前额头磕出来的伤口,痛得诸葛渊微微有些发抖。
这才刚开始就射了,难不成是因为自己给他做准备时手活还不错?要说实话的话,红中对自己这种方面还是比较自信的。他可跟高风亮节的说书人不一样,寂寞了就会挑个没人的地方自我解决一下。毕竟他是幻觉,不像李火旺那样要四处奔波为了什么拼命,他只需要提防着李火旺把他修出来揍一顿就行了。为了保证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突如其来的欲望,红中本来偶尔也会试试看用自己的后面,但有了点似乎可以称作为瘾的心情之后次数便多了起来。就连他自己也能满足的手法,满足处子自然是不在话下。只不过手法好归好,他还是要嘲笑的:哈哈,你看看你!现在落得个狼狈模样,真不知道红中老大看了会作何感想?怎么样,你看看我这张脸,会不会觉得是那癫子在操你呀?诸葛渊不想看,红中便扯着他的头发逼着他看,头皮被撕扯的痛苦和后穴被不断深入进犯的快感混杂交织,诸葛渊闭上眼时眼角还落下一滴泪。
很羞耻的事实便呈现出来了,诸葛渊不想承认,但是他在这般对待下又勃起了。明明不该…,这实在是太过于背德了。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滴眼泪代表什么了,只知道红中正在侵犯他,肉棒每次深入就像是又能顶开一小处肠道似的,到最后甚至被顶到了结肠口。要是那里被打开了就真的糟糕了,诸葛渊有这种自知,但他做不到与其抗争。身体已经完全沉沦进荒唐的性爱里,似乎想要将理智也同化蚕食为欲望的傀儡。他苍白的唇颤了颤,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将大部分的清醒都用来忍住呼之欲出的呻吟。这是被侵犯到哪种地步了,身体是不是要被彻底打开了呢…?感受着红中成功操进结肠内部那一刻,诸葛渊的思维有些真的破碎了。红中自然是不会手下留情,如同玩具一般使用着已经完全贴合他阴茎的肉道,从一开始的抗拒到每次操入都会热情地欢迎每次抽出都会不舍地挽留,他只觉得——真是太爽了。
有一瞬间,诸葛渊是真的觉得红中那张变出来的脸和他的李兄是一模一样的了。他强迫自己冷静,强迫自己分辨清楚,结果在最后被红中内射的时候还是失神地唤着李兄。李兄、李兄……听着诸葛渊老是惦记着李火旺,红中总觉得有些无聊。为了情趣和刺激他精神才变的这张脸,难不成还真把他当做是李火旺了?于是他一转头,那张脸又变回在性事中会显得格外恐怖的血脸。诸葛渊的视线朦朦胧胧的,自然也无法看清那些肌肉组织,反而不会受到太大的冲击。红中抽出肉棒后把诸葛渊翻了个身让他躺在石头上,没了东西堵塞的穴里的白精立马就流了出来,顺着臀缝流淌到那白色的衣袍上。诸葛渊的前面还硬着,但红中记得清清楚楚,明明在他刚刚射精的时候后穴已经给出了高潮的反馈。
……不会吧,明明是第一次,这么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