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观看过后这一想法被顷刻推翻了，母妃是喜欢的，甚至在被扇打的时刻满眼崇拜地看着刑具和施刑人。

和记忆里温柔的母妃不一样，但他同样喜欢。

殷渊安抬脚走过去，他看到皇帝把母妃踹了过来。

失去保护壳的夏晚瞬间从沉迷中清醒过来，对上皇帝不容置疑的眼，脸颊的痛热还历历在目，生生把嘴边的“不要”憋了回去。

殷渊安顿住脚步，看着匍匐在身前的母妃，眼眸和皇帝如出一辙，“母妃……不给孤请安吗？”

“呜呜呜。”夏晚哆哆嗦嗦的撑起吓软的双腿，跪在太子面前，太子还没有她高，更没与皇帝壮年的雄健体魄，但与生俱来的上位之姿，严肃起来也有了让人生畏的威严。

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几个月的时间已经变得完全和痴缠着要奶水喝的孩子不同。

夏晚恭恭敬敬对太子叩头，“奴给小主人请安。”

“母妃可以对所有人毫不犹豫下跪，为什么总是对孤犹豫呢？”

“呵呵呵。”皇帝笑了，“犯错的母狗需要惩罚，过于心软会把她惯坏。”

“自己说，该受什么惩罚。”

“奴，嘴巴不听话应该，应该掌嘴呜呜呜。”一想到这个孩子不久前还窝在她怀里撒娇，被她私心视作半个儿子的太子要掌她嘴，夏晚恨不得当场晕厥过去。

“儿臣明白，请母妃抬起头来。”

夏晚咬牙，抬起头，红肿的脸颊因过于紧张而不自然抽痛，露出洁白咬紧的齿贝。在对上殷渊安的瞬间，眼眶终于无法控制地涌出热意，眼角挂着泪珠要掉不掉，发出哀戚的、抑制不住的泣音，“呜呜呜呜呜。”

“真是好表情。”皇帝不知何时走上前来。

“是的，母妃很美。”殷渊安小大人似的点点头，不同于他的父亲，他很爱笑，尤其对夏晚。

只是让夏晚觉得暖心又可爱的笑，现在变得可怕了起来。

殷渊安看向伟岸的父皇，正值壮年的男人是他无法比拟的，所以只能做工具。

他听见父皇说，“看在你哺乳太子有功的份上，只罚十下，以后不可怠慢，知道么？”

夏晚点点头。

“不许闭眼，给我睁大眼睛，把舌头也伸出来。”

这时才轮到殷渊安扬起手，打在那双柔软的唇瓣下贱的舌头上时，心中最后的怀疑、不忍彻底消散。

“啪啪啪……”

母妃羞耻的眼神，淫荡不复体面的表情，颤动的身躯，柔弱可怜的样子能清楚看在眼中。

原来是这种感觉。看到的是这幅模样。难怪。

“呜哇哇啊哇……”

夏晚口齿不清，被孩子不大的手抽的脑袋一仰一仰，身为贵妃位同副后却下贱的跪在儿子面前被扇唇舌。

好羞耻。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