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火辣辣的脸颊都顾不上安抚,规规矩矩跪在男人脚下,对男人胯间凸起的肉棒轮廓结结实实磕了个响头,“求鸡巴主人肏骚母狗。”
皇帝用脚尖重重踢了下鼓起的小尿包,在红绳勒出的肉块上残忍的碾了碾,“笨母狗,带着别人的东西求主人肏吗?”
夏晚下腹瞬间被踢出一个坑,她吃痛的弯下腰,又压抑本能跪直,把小肚子挺起来让男人的脚底碾磨,发达的泪腺顿时飙出眼泪,哭唧唧的认错,“主人饶命,母狗这就把这坏东西解下。”
说完伸手把身上的绳结解开,把麻绳愤恨地往旁边一扔,好像在说都怪这破玩意让小狗遭罪。
有一说一,皇帝被取悦到了。
可夏晚想像中被皇帝提起猛操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反而皇帝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不下命令比下命令还恐怖。
夏晚犹豫了一下,慌忙爬过去,埋在男人胯下调动自己所有经验去用舌舔舐,用手揉捏那物,最后大着胆子跨坐在男人腿上,两手伸进腿间掰开小逼。
“嘶……”牵动到红肿的屁眼让她疼得整个人都哆嗦,抽在屁股腿根上的鞭痕越发明显,紫红交错,看着可怜极了。
其实肉棒本就硬的流水,夏晚舔舔摸摸的前戏大可不必,但皇帝却一声不发,任由女子动作。
夏晚觉得这是对她的考验,或许她尽心伺候好了,皇帝一开心就不追究了呢?
这么想着,她更卖力了,扶着肉棒咬牙插进一个龟头,心中雄心壮志大减,气喘吁吁的卡住。
但看皇帝面无表情,她只得扶着扶手继续往下坐。
“肏进来了,好舒服。”
“呜不行不行……”
“啊啊啊,母狗要被捅穿了!”
夏晚仰着脖子夸张尖叫,实际上才进了一半。
“娇气。”皇帝嗤笑,终于受不了这样墨迹,捉住女子扶着扶手的两只手腕一抽。
“啊!”猝不及防坐到了底,鸡巴深深凿进了子宫,夏晚惊叫,小脸皱成了一团。
抽肿破皮的屁股狠狠拍在男人腿上,手指和脚趾顿时蜷缩成一团,软软地扑倒在皇帝怀里。
皇帝冷酷的拽着女子头发把小脸露出来左右扇打,“没用的东西,还不自己动起来,连鸡巴都伺候不好。”
夏晚只能动用双腿的力气站稳,这时她也不得不庆幸,在主人和女主人的轮番溜狗下,她体力有所增长。
只见男人坐在座椅上眼眸微阖,轻松闲适到像是日常小憩,但镜头拉远,就见他身前跨坐着一赤裸女子,哆嗦着大腿下下上下起伏做活塞运动。
每一下都会勉力提到龟头,再泄力的落回男人腿上因穴内狠肏和屁股上的痛楚而发出悲惨的淫叫。
不知多长时间,女子腿软成了面条,再也站不起来的时候,假寐的男人终于睁开了眼。
那是一双充满压抑按捺的兽性眼神,居高临下不满地俯视身下汗涔涔的可怜小动物。
他伸出宽大的手掌,嵌在不足盈盈一握的纤腰,在女子恐惧又解脱的眼神下,手指用力,手背鼓出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