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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爬到水榭前,夏晚扭头看见了李才人专注盯着她的视线。
那道目光如火一般,烧得夏晚浑身火辣辣的。
院中三人皆衣冠楚楚,只有她不知羞耻的赤裸爬行,用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如同母畜般拉着夫主和正妻。
她心头颤动,分不清是在兴奋还是羞耻,抑或两者皆有。她连忙收回视线,余光却看见一抹白。
不知何时院中最显眼的白孔雀跟了上来,在夏晚身后开屏,见不被理会又哒哒的迈着两只脚跑到夏晚身前开屏。
那是极其美丽的场景,夏晚却没工夫欣赏,只想着车不要停下。
可白孔雀跟她叫劲似的,无论夏晚怎么躲避它都要冲上来挡在前面,迫使夏晚速度不得已忽快忽慢。
第三次被挡住后心里憋着的一口气骤然卸下,女子瘫倒在地上,四肢得地不像话,弱弱的手背抹着眼泪,“你们……呜呜呜,连鸟都欺负我……”
孔雀不解的歪歪头,往日他如此殷勤开屏都要被争相投喂食物,今天怎的这么招嫌弃?
见夏晚的样子,恐怕再怎么威逼利诱也爬不起来,皇帝索性从车上下来将绳索解下,抱着软泥似的人儿回了寝殿。
皇后对皇帝赶人的视线熟视无睹,立刻跟了上去,也不嫌弃夏晚出了一身汗,走在旁边一会亲亲湿哒哒的小舌,捏捏手感极好的狐耳,一会亲吻肩头上的小痣,嗅嗅美人颈间香气。
一副变态淫贼的样子看得皇帝眼睛疼。
身上的束具被解下,夏晚却没有放松下来,皇帝和皇后挨得她太近了,让她回想起之前被两人同时玩弄的可怕。
忽地见皇帝大手覆盖过来,夏晚下意识瑟缩了下,身侧的手指紧张的攥紧。
是舌夹被拿了下来。
好一会,舌根的酸麻才让夏晚找回自己的舌头,笨拙地把肿大的舌头收回嘴里,面对两人如狼似虎的眼神,大着舌头哀求,“现在还是白天。”
“嗯,白天光线好。”皇帝赞同的点点头。
夏晚:?
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皇后翻了个白眼,这是插花宴的事还没过去呢,她画一副,皇帝就要翻倍才甘心,小气鬼。
“皇后有事?有事就请回吧。”皇帝面无表情地撇了她眼。
皇后立刻正色,捏着狐狸耳尖玩弄,“无事无事,再说小狐狸这么可爱,什么事能比这重要。”
直到看见李才人走进来。
“不要!”夏晚脸色一变,这才知道那句‘白天光线好’是什么意思,立刻缩进皇帝怀里妄图躲起来,被人画春宫图实在是太破下线了。
她不敢往李才人的方向看,不知自己身子是藏住了可过于蓬松的尾巴毛和狐耳却藏不住,随着女子奋力挣扎而抖动。
可拉车已经让她精疲力尽,那点奶猫似的挣扎根本不够看,莫说皇帝就是皇后也能轻松单手控制住。
解下夹子的阴蒂变成了一颗圆润的紫红葡萄,里面的经络还在突突的跳动,脆弱的不像样。
皇帝伸手探进女子腿间,屈指狠狠一弹。
“啊!”只见阴蒂头肉眼可见的扭曲了瞬间,汁液四溅,奋力抵抗的夏晚顿时在皇帝怀里缩成了虾米,双腿夹紧捂住下身,老老实实的不敢再动。
皇后慢条斯理的顺着光滑的发丝,“可怜的小狗,非要受了罪才肯听话。”
“呵,欠调教。”皇帝颠了颠怀里抖动不已的人儿,将她跪爬着放在了床上。
两人都只脱了亵裤,皇帝跨坐在夏晚脸前只露出硬挺的鸡巴,皇后在背后悉悉索索不知干什么,夏晚则赤身裸体摆出下贱的狗爬模样。
全都被李才人看去了,甚至画了下来。
好丢脸……
“嗯啊!”夏晚还没想完,花穴骤然遭受袭击被大力破开,女子被顶得往前一杵,小脸撞上了面前的鸡巴。
这一下假阳直捣子宫口,若非夏晚身下水流成患再加上小穴久经调教弹性十足只怕吃不消。
可她仍然是被肏狠了,双腿蹬着床单妄图逃离,漂亮的小脸皱着,呼吸打在炙热的鸡巴上,又臊得小脸通红。
那鸡巴粗壮挺直,比夏晚的脸都长,龟头顶端的液体不客气的擦在小脸上。见女子淫荡模样,男人扶着鸡巴把小脸打得啪啪作响。
“轻点。”见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