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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辆马车整齐的仪仗从朱雀门驶出,最显眼高大的要数走在最前面的轿子,尽管已经做的足够低调,但端看轿前四匹油光水滑的汗血宝马,轿身上的龙纹和御林军众星拱月的架势就知里头坐的是何等尊贵之人。
不过以往勤政的皇帝大多独自在轿中处理公务,这回却不同,马车里多了一位女子。
亲眼见声名在外的妖妃款款步入马车,让一个个正值壮年的御林军神色紧绷,生怕控制不住眼睛乱飘御前失仪。
明明穿着最普通却甚至有些老气,一行一动却妖得让人移不开眼,难怪难怪!
“娘亲,要打仗了吗?他们看起来好凶。”
围观的夫人拍了下怀里孩子,“瞎说什么,这是皇帝出游。”
没人想到轿子里的香艳淫靡。
夏晚跪坐地上,一袭翠色薄纱襦裙被掀起一角叼在女子口中,流出诱人的难耐呻吟。
随着马车晃动能隐约看见掀起的一角下跪坐着的白皙大腿,可爱的肚脐以及双腿间的幽密之地。方才知这一身端庄宫裙下竟然寸缕不着。
皇帝正对夏晚,端坐上方将女子看得一览无余,却是不近人情地看着手里的文书奏折,偶尔看累了才舍得把目光留给眼前的好景色。
皇帝不动,夏晚却不是无事可做,她正跪坐在男人鞋面上兢兢业业用逼给男人擦鞋。
即便男人鞋子不像女子那样金玉相嵌也好不到哪去,夏晚磨了一会,就被上面粗糙的触感,凹凸不平的刺绣磨得直不起腰来,更可恶地是鞋头翘起的小尖又钝又糙,恰好抵在花穴口上,随着夏晚磨蹭,从穴口破开两瓣阴唇一直划到阴蒂,来回往复。
再加上马车颠簸,一个不小心,尖头就重重怼在阴蒂上,叫夏晚扬起脖子,尖叫声被布料堵在嘴里,屁股颤巍巍地淫水从夏晚小穴里喷,在木板上聚成一小滩。
一路下来,筋疲力尽,苦不堪言。
谁叫她一大早就惹了皇帝不快。
伴驾出游的女子皆争奇斗艳,花枝招展,恨不得把自己装扮成孔雀,一眼望去,胭脂色,桃红色,青碧色这样或热烈或娇媚或清新的装扮应有尽有,简直比御花园里的花儿还要娇艳迷人眼。
盼着能博得皇上青眼。
皇帝确实看进去了,心里期待着夏晚的装束。
虽然他爱她不穿的样子,但不可否认,夏晚打扮起来每次都叫他惊艳。不管是素雅月白还是大红嫁衣都叫他难以忘怀。
皇帝等啊等啊,远远等来一团老气横秋的深翠,头上的装饰也少得可怜,他差点以为是谁家的嬷嬷。
与周围的嫔妃相比夏晚简直是用全身来书写两个大字——敷衍。
一身风流的皇帝顿时拉下了脸,把夏晚拽到车上就丝丝散发冷气,让夏晚愣是在酷暑体会到了严寒。
说是人靠衣装,到了夏晚这里却是反过来了,近距离看其实一点也不老气,倒显得夏晚皮肤更加白皙,倒是庄重了不少,颇有种富家太太的感觉。
“主人……”夏晚小心拽了拽皇帝袖子,还不明白皇帝生气的缘故。
“大胆,谁家的嬷嬷这么没规矩,对主子动手动脚?”皇帝冷酷的甩开衣袖,一只脚踩在夏晚手背上,“正好朕鞋脏了,你来擦干净。”
“是。”
父女扮演也就算了,嬷嬷……也未免重口味了吧。
见皇帝脸色不虞,夏晚半天才明白过来。
可她衣裙下连肚兜都不能穿,甚至连贞操带都没有,在后宫也就算了,这可是要出宫的。她挑了半天才挑出一件不显眼的,颜色深即便沾水都看不出来的裙子,一路上抱着胸,唯恐奶头被布料磨硬,或是铃铛发出响声,哪有打扮的心思。
她正要俯身用嘴巴舔,却被鞋子踩住胸口止住动作,皇帝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鞋尖在夏晚腿间钻了钻,“用逼。”
夏晚顿时脸色爆红,心虚的看了看窗外的御林军。
“怕什么,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