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的温柔体验是有代价的,无知无觉的女子对着两人门户大开。
悦修容观察了好一会,同情的看了眼夏晚,抬手冰凉的毛笔落在温热的逼肉上。
夏晚双腿抖了下想要合拢却发现腿根被男人禁锢,沉浸在情欲中的女子迷茫的抬起头,“什么?”
傻乎乎的样子看得皇帝心头都热了,“没什么,给母狗做个标记。”
单薄的字眼并不能安慰夏晚,毛笔在她的腿根下身游走,时而轻描时而横扫,娇弱的嫩肉被笔毛扎到让夏晚忍不住抬高胯躲避。
可男人的手宽大而有力将她困的死死的,下身分毫为动,
皇帝的手在她身上,扫她下体的人又是谁?夏晚心头一颤。
刚做好的底稿瞬间被淫水冲了大半,穴口也紧张的收缩,悦修容从没见过这么能喷水的人,无奈对皇帝做口型,“水太多了。”
下一秒粗壮的玉势将那不断流口水的穴口撑得发白彻底无法动弹。
夏晚被吓坏了,无助地抱着皇帝,“求主人,母狗不要被别人玩,主人鸡吧那么大,一个人就可以把母狗肏坏。”
“母狗以后都听夫主的,绝不敢到外面勾引别的男人,也听女主人主子们的话。”
看夏晚可怜无助的样子,皇帝本来想出言解释,但听到后半句话就闭上了嘴。
在他床上提别人,女人都不行。
“主人……夫主……”夏晚哀哀的唤着,眼睛上宽大的黑绸带遮住大半张脸更显得可怜楚楚,叫悦修容都急得想应声。若非眼前人是皇帝,她都想给他邦邦来两拳。
叫了一会见得不到会应,女子咬了咬唇似乎下定了决心,细弱蚊声,但在寂静室内听的清清楚楚,“爹爹……”
悦修容手一抖,差点把线画歪,要不是手上忙,悦修容都想给夏晚比个大拇指,太蛊了!
悦修容如此,皇帝听得火气都涨出三米高,看掰腿的手有多用力就知道了。
骨节分明的大手手背青筋凸起,将腿根软乎乎的肉挤出指缝,捏的皮肉发白。
夏晚知道有用,又忍着羞意,糯声说,“爹爹,疼。”
皇帝吐出奶头,声音沉得可怕,“小娼妇,谁教你这么勾引人的?还是淫荡到无师自通?”
“都是爹爹教的好。”夏晚仰着小脸摸索着想蹭蹭皇帝的脸,没想到撞到他的下巴,胡茬虽然刮的很干净,可她被打肿的脸受不得一点刺激,立刻鹌鹑似的缩回脖子不去自讨苦吃。
皇帝没察觉夏晚的小动作,他比夏晚大十岁,理智知道他生不出这么大的女儿,但不可抑制的想象自己看着夏晚一点点长大的场景。
他会把她圈在自己身边不允许什么未婚夫或是旁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