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到脸上时才颤巍巍的眨眼。

等口水唾沫顺着舌头留到喉口，盖住嗓子眼，皇帝拽着她的头发，“漱口。”

夏晚夹在两人中间，被注视着腿都软了，她跪不住的坐在皇帝鞋子上半靠着，正对着皇后慢慢合上嘴巴，腮帮子一股一股的能听见水流在嘴巴里流动碰撞的声音，最后仰着头，让口水在喉口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再张开嘴能看到里面满是白沫。

“咽下去。”皇后目光灼灼。

咕咚一声，夏晚再度张开嘴巴，可怜兮兮的望着两人，任由检查。

“好狗儿，女主人口水香不香？”皇后难以维持面上的冷酷，神色流露出一丝兴奋，恨不得把碍眼的皇帝踹走，把人抱回去好好亲相。

皇帝虽未开口只冷冷的看着。

夏晚打了个哆嗦，她学聪明了，一碗水端平，“主人和女主人的口水都香，母狗爱吃。”

夏晚不知道两人微妙的攀比，只觉得伺候两个人比单纯伺候皇帝难多了。

男人似乎放过了她，用脚踢了踢乳儿示意夏晚继续。

“这是母狗的奶子，可以给主人表演甩奶，也可以用来溜母狗，还，还能产奶。骚乳孔还在扩张，也可以用来玩。”

皇后彻底放飞，蹲在她身前，屈指弹了弹两个指节长的奶头，奶头随之左右摇晃，“果然是淫贱的母狗，乳孔这么大，奶头这么长。”她看了眼皇帝，“骚狗还没怀孕就可以产奶真是好狗，正好安儿和灵儿嫌弃羊奶腥不愿喝，不知皇上可舍得割爱？“

皇帝本就有意自然不会拒绝。

“朕的子女有什么舍不得？”他拍了拍两个鼓胀的奶球，两人如同商讨货物般，“小狗奶子这么大，将来产量可不小，而且还在发育中，日后怕是求着满宫人给她吸奶呢。”

每次拍打，夏晚都止不住后缩，然后很快又被皇后捏着奶头拽前，“臣妾从没见过这么长的奶子，好奇怪啊。”

被女子尖锐的指甲掐着乳头让夏晚不住颤抖，精心修剪的染了豆蔻的指甲和缩不回去被虐得青紫的奶头对比更让夏晚自行惭愧。

想到她原本正常大小的奶头，夏晚委屈。近日奶子过于敏感，皇帝看她受不了就取消了扇乳的训诫，改为虐奶头，导致奶子缩不回去，才变成这副丑陋的模样，可偏偏皇帝上了瘾，平日批奏折的时候都要叫她把奶子伸过去，思考时就捏在手指间揉掐把玩，等结束放开小狗已经湿了一屁股水。

“皇后若看不惯，涂两天药膏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