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乳肉垫坐的满意,暂时不想离开,“无妨,先舔湿了。”
男人插过骚穴和屁眼的肉棒刻意没擦,夏晚一吃就尝到了咸腥的滋味,但对她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毕竟她连男人的屁眼都舔过。
小嘴被迫张成圆弧状,勉强吞下一半,两只柔荑按摩着露在外面的柱身,舌头时不时照料着两颗卵蛋,细细舔过缝隙褶皱处。
“呼……”享受了一会,男人骤然拔出肉棒起身。
夏晚终于能畅快呼吸,微肿的嘴巴大张,嘴角痒痒的沾了男人的阴毛。
她正要拂开,却听男人声音沙哑的命令,“伸出舌头把阴毛舔到嘴里,吃下去,这是你鸡巴主人的赏赐。”
“唔……”夏晚嘤咛一声,卷曲的阴毛粘在舌面上,在主人用力的吞咽声后,再深出的舌头和一览无遗地口腔里已经不见踪影。
那声音发颤,“骚母狗谢谢鸡巴主人赏赐。”
“呜呜呜……”夏晚忍不住哀叫,仿佛她整个身体从里到外无处没有男人的痕迹。
可她不敢哭太久,在男人露出不耐的神色前钻到男人胯下,头顶着男人的胯,倒着吃进鸡巴。
只有这个姿势才能把男人鸡巴全部吞进去。
夏晚吞到一半便为难的皱起眉毛,她还是想得容易了,男人得肉棒毕竟是活物,硬成这样,比阳具似乎还要大一些。
可她已经放出了话,要是没做到主人还不知要如何惩罚。
夏晚打了个寒颤,吐出鸡巴恳求,“小母狗没用,求主人坐在母狗脸上,帮小狗抬起腰。”
男人挑了挑眉,动作很是干脆。
“唔唔唔。”夏晚眼前一黑,上半张脸结结实实压在男人屁股下,鼻子卡在男人股缝处,雄性的气味和她淫水的腥臊味如影随形。
她下半身抬起,嘴巴和脖子形成一个适合插入的弧度,男人挺杆进洞,飞快抽插起来。
“呜呜呕……”
夏晚的头完全成了服务男人的鸡巴套子,被男人举着腰一下下往胯下撞,鼻尖时不时陷入男人排泄的穴口,闻着汗水和骚臭味。
屁眼的磨蹭更叫皇帝兴致高昂,腾出一只大手左右开工甩在弹跳的奶子上,“骚狗,谁教你这个姿势的?昨夜趁着朕不在勾引谁了?”
“唔唔唔!”夏晚因缺氧而迷糊的脑袋警铃大作,她还记得皇后夜访的事是万万不能说的。
在男人抽出肉棒的空隙夏晚连忙解释,“唔唔唔,是母狗自己想出来的……咕呱……”
不等说完,肉棒再次挺入,在女子纤细的脖子上鼓出痕迹。
“原来是小母狗生性淫荡,不学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