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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就这么昏睡下去,夏晚愿意抄一百遍佛经,不,抄一辈子都可以。
皇帝差点被企图装晕的无赖样气笑。
说她不乖,只要得了教训便无不听从。说她乖巧又爱悄眯眯搞小动作,挨打就认错但下次还敢。
他可不惯着。
一脚踩住她的后脑勺按向地面,“别装死,把你弄脏的地面收拾干净。”
在鼻尖离那成分复杂的液体只有一指宽的时候夏晚紧急“醒”了过来。
“母狗,母狗用抹布擦!”她尿了很长时间,舔不知道舔到什么时候。
她这时候已经陷入了皇帝给的思维圈套里,将自己下限无限拉低,完全忘记她本就不应该舔尿,且皇帝并没说让她舔。
男人放在她头上的脚没有动,只说,“嘴巴张成圆形,撅嘴碰到你排出的骚尿。”
“大力往嘴里吸,朕要听到声音。”
“吸溜吸溜”夏晚只能伏在尿液上,好看的上唇外翻,腮帮子一缩一缩的将混浊的液体吸入嘴里,下贱到了极致。
“咳咳咳……”一些液体因为主人还不熟练,直接呛到了嗓子眼。
“记住了,这是以后母狗喝水的规矩,多则吸,少则舔。”皇帝似乎只是想教她,见她熟练后就抬起脚。
夏晚一副得救了的表情,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男人,小模样别提多可爱。
皇帝勾唇一笑,骚母狗只能喝他的尿。这么一遭不过是想看看母狗对尿液的接受程度。没想到接受良好。
“孙福海,叫人进来打扫。”
听到男人的下一句话,夏晚笑意僵在脸上,她慌神四处看了看,瞥到床底时身子一哆嗦,痛苦的经历记忆犹新,拔腿想往书桌里藏。
然而她的控制权在皇帝手里,男人牵着项圈上的银链子转手绕了一圈,向后猛一扯,女子瞬间被勒到窒息,高昂起上半身,后背落到地上,四脚朝天地挣扎。
“狗爬还没学,着什么急?”皇帝的闲适和夏晚简直是两个极端,甚至还有心思玩笑,“小猪,奶牛,乌龟,没想到做了小骚狗后晚晚倒是一通百通。”
整个乾坤宫都是他的人,看到也无妨。
或者说,皇帝本就计划让所有人都逐渐接受甚至习惯母狗晚晚的存在。既然开了头,他不愿遮遮掩掩,这是帝王的任性。
在倒下的一瞬间,夏晚听到开门的声音,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将皇帝的脚当作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听到宫女细微的脚步声有一瞬间停顿。
她不敢想象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全身赤裸地依偎在皇帝脚边瑟瑟发抖,顶着肿大的奶子和下体,连乳孔都被插入,等着被人收拾她弄了一地的尿液。
她像座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像是要把皇帝的鞋面看出花来,知道不知过了多久,闭门的声音响起。
夏晚的泪顿时簌簌流了下来,全都被看到了,这么不堪,丑陋的一面。那些宫女不知道会有多鄙夷。
“还不若叫我死了算了。”
“你说什么?”男人掐住夏晚的下巴,神情危险。
夏晚泪眼朦胧,愤恨道,“你欺我,辱我这样一个弱女子,简直是昏君暴君!我没脸见人了,还不如死了干净。”
皇帝真恨不得把人的下巴捏碎,那‘死’字听着如此刺耳,甚至于让他忘了自己被骂,“求着当母狗的人难道不是你?又有哪只母狗会羞于见人?”
他狠狠甩开手,摸过肿胀的逼肉威胁,“嘴上说得义正言辞,现在淫荡着淌逼水的难道不是你?也罢,既然你不想就去你该去的地方,朕记得军妓很是缺人。”
他心里暗恨,他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