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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礼物(3/3)

方从身体内部钉死在床上,又能逃去哪儿呢?

唯有他的思绪还可以漫游天际而已。

作为一名不折不扣的青春期少男,他当然有过手淫的经历,不过脑中并没有什么“情欲”的概念,只是偶尔会感到身体被情绪控制,就需要找个无人的所在,对着这根性器草草撸动几下,发泄出来作为交代。这一套物件长在身体上,又不像拳头那样受大脑支配,可真是奇怪又可怕。但是每一次满足它,又会觉得舒服地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自由呼吸着天地日月精华气息。

他把这简单理解为一种需要被排泄的身体废料,它存在于体内的时候会让大脑停摆,而将浊液排出体外就可以得到神志清明。

老大显然并不怎么想看到他神志清明。桐山的拇指有意无意堵住他唯一的宣泄出口,抚慰却从未停止,于是这种温柔也变成了一种残忍的折磨。

阿充从未想过有时折磨也是一种快乐,而快乐竟又让人感到痛苦。

他跟着老大有节奏的频率运作,一下一下晃动着身体,呻吟也相得益彰,像被精确计算好了喊出口的时机,交织缠绵成整齐划一的呼号。桐山没怎么出声,偶尔的喘息也迅速消弭,唯有汗水与他汇聚,奔腾向川流不息的欲望的江河湖海。

这让阿充觉得有点莫名可笑,但他笑不出来,他的神经集中在下身已被越来越用力的动作狠狠肏开的地方。他想他身下多亏是有床,不然他应该被按进地底,一寸一寸凿开地壳,看看地球中间是不是真的滚烫得像太阳那样,又或者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是阿充为数不多从科学老师嘴里听到且记住的知识。

因为他觉得他现在就比太阳的温度还高,可他明明还躺在床上呢,是因为他的太阳就在他身边才会这样吗?

“很痛吗,阿充?”他的太阳问他。

“不……不不不疼……”阿充咬着牙说,但声音模糊不清,听上去像是呜咽。

他不清楚桐山在他体内炸烟花的时候是不是舒服,因为他本来就很难从桐山的语气当中听出情绪。

“你看起来很不好,好像要哭了。”桐山支起身子,小心地从阿充的身体里抽离出来。他抓着阿充的腰部,并亲吻了他的眼睛。

“换个玩法。”他说。

桐山的嘴唇拂过他的眼尾,蹭去一抹泪花,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眼泪是苦的,跟书上写得一样。”

阿充陷入床榻甜蜜的包围,神游天外地问:“老大,你不会从来没哭过吧?”

桐山竟然真的认真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老老实实点头,“嗯。”

老大的声音好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阿充有些睁不开困倦的眼睛,体内那团火升升降降,总是不到顶。他等待那种喷发的快感等得太久,难受得拧扭着却始终逃离不开,想就这样睡去,不再被那种欲望饱涨在临界点却永远不得满足的感受困住。

但他没能如愿,因为老大顺着他的眼尾,一路吻向他的耳尖,脸颊,下巴,胸膛,腹部,来到大腿,含住了他未发泄的性器。

阿充的脑内出现了一个画面:一尾濒死的鱼弹跳于沙滩,想通过这种方式回到充满水的家乡。

当然他根本跳不起来,他最脆弱的地方还被牢牢掌控在老大那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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