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饮两杯，很快蒸得她脑袋沉，息也不连贯。明彦昭学着秘戏图，受指尖陷到了一腔中去，腻的咬住他试探的手指，引他往更探，小的沿着指节到手心，一一滴，渐渐洇了他云纹的袖。等苍时终于在这样缓慢而细致的送中一次，腟腔已经足够，明彦昭泼了杯底那片薄浅的残酒，两者便为一。

“你少糊我。”明彦昭回过神，掐了她脸颊一把，“我的真心就只值这些？”

“不还，”苍时慢吞吞地问，“不可以吗？”

怎样才能让明彦昭满意？

他方才丢了一城，现在就要嘴上逞威风，连抢带夺地，要扳她三四五六七八城。苍时听完这话气得想笑，脯起伏几下，刚想开讥他一讥，明彦昭吃一堑长一智，不给她再有杀人诛心的机会，只来让她闭嘴。蕈狎昵地蹭了蹭，顺势挤开殷红，旋即就被浸得透，他托着她的，近乎恨意地往里用力一凿，极而极重地在了。

像一方细长的玉匣，一支观音的玉净瓶，他被收在里面，甜会剥去他的锋芒，悸动会消磨他的怒火，他仿佛回到征前的那夜，于是再也挽不漂亮的剑，说不伤人的恶话。

苍时哄他，“就当补偿啦。”

苍时心想哎呦喂，这才哪到哪呢？这小嘴上说着要讨回定情玉佩，可拽着她袖的力度却一也不减，甚至还有越越的趋势，傲也虚张声势，断情也藕断丝连，哪有这样来讨情债的？秋鲁国有尾生抱而死，如今青鸾有阿菟抱长公主而哭，长公主心了，她总是不想看见有人为她而哭，因为每到这个时候，她心中总会涌一奇异的喜。

想到这了几个时辰布置的行，她恼起来，也去掐他，“那你想怎么样？”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好像有哽咽了，“……把玉佩还给我吧。”

明彦昭在苍时面前蹲下来，侧过脸，将右颊放在她的膝上。黏腻的呼拂衣沾袖，这个姿势将近屈膝半跪，是很柔顺无害的意味，一排乌黑的蜓翅扫过苍时的指腹，他看起来有些无打采，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北地受平北军庇佑的百姓认为明世从不会失意，可他现在是这样心灰意懒，声音放得很低，和往日的意气风发截然不同，“你怎么总是这么坏啊？”

“好好，我坏，表哥你别哭了。”苍时捧起他的脸，低亲他一，落在上，明彦昭只觉耳垂一冰，玉镯贴着耳朵，他有些恍惚，尚以为是梦，耳尖却不自觉红了起来。

京中但凡疼新妇的长辈，都会往合卺酒里加些助兴的秘药，穹北王府自然也不例外，作为长辈和夫君，明正藻待她总是格外细心。

被猝不及防蹭了妆粉的苍时：“……”

气一丝一缕地发散，濡的发丝胡贴着苍时浸在快意之中的面庞，有，明彦昭替她一咬开——没错，咬，如同一只替主衔球的犬。他张开因亲吻而红的双，将缎般细凉的发衔在牙齿之间，腔分的涎将它簇成细细一把，明

这时苍时的腰肢已经有些痉挛，下意识的，因而连绵的、将近痛楚的愉悦，经过两手指和发的气钻了骨，附在颈间细密地着嗓，让她几乎说不一句完整的话，明彦昭好像察觉到她并不讨厌这样过激烈的愉，嘴角又勾平日作恶时那促狭的笑意。

“谢先生教过我们，赔礼歉要有诚意——除非表妹让我满意。”

这让她到害怕。

“你看起来很喜嘛。”他嬉笑脸地说，“哥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男人过了四十岁就那里就不行了，我爹就天天吃虎鞭壮，不吃就，还得用，以后和你上榻……”

明彦昭被她绞得皱起眉来，俊秀的面庞上了一层细的薄汗，面颊红，睫成一簇簇黏合的鸦羽。汗从鬓间淌下，凝聚成一颗冰凉的珠，比泪更咸，比雨更冷，盈在苍时小窝般的肚脐里，仿佛一圆满的月亮，他停了停，颈弯下去，走那滴汗珠。

冠服解落，双膝轻分，指节一寸寸抵的。她本来很不情愿，只是不慎被明彦昭拿了时机了酒，从王府中挖来的乃是玄州家家相传的甘蔗酿，连着酒罂颈也浸上了挥之不去的醇香，之前她也饮过小半杯，而明正藻送来的那坛至今一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