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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灯生焰(3/4)

“我不要了…啊……我不要了呜呜……”

一声嗤笑从明正藻喉间滚出,他掐了掐苍时的脸——就像小时候她来穹北王府找明彦昭和明华玩,拐过一个弯,在游廊遇到他时那样。她头晕目眩,竟以为回到了少时钻在桌案下偷看那只给父皇炼药的鼎炉的那段光景,炉外燃着明蓝的火光,只是稍稍靠近,就能感受到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虫蚁啃噬般的灼疼。后来这只药炉在她十三岁那年被母后融了,送下地宫和父皇万年同葬,现在她身上每一尺每一寸都仿佛烙着缥缈的云纹,她变成了一只火炉。

……热得要好像融化成一滩水。

舅舅那双清凉的翠眼盯着她瞧,如果忽略那点古怪的鼓起,确实只是舅甥间其乐融融。苍时随着颠簸一下下起伏,时而清醒、时而蒙昧,舌尖被明正藻含了,涎水流了一整个下颌,雏发未燥而艳媚入骨,放在往常,此等淫艳作派恐怕只能在勾栏里所见。她和谢彦休、明彦昭都行过鱼水之欢,只是他们年龄尚小,论技巧尚不及父辈,如今到了这般地步苍时仍然不肯放弃,想叫他们进宫来为她纾解,明正藻见她固执,也只是在眉心浅浅打了个褶。

“谢子迁。”

谢子迁闻声抬头:“?”

他想了想,委婉提醒道:“你那个是不是不行了?”

谢子迁:……

谢子迁忍无可忍:“姓明的你有病就去请大夫治治脑疾!”

明正藻:“那你……”粗鄙之语在舌尖忽而一兜,咬碎了吞回去。明谢两家之间世代皆有姻亲,关系亲厚,骂了他兜兜转转也等于骂在自己头上,“你能不能别光看着了?”

“我不看着我能干什么?给你望风?”

明正藻扭过苍时汗津津的脸,轻描淡写道:“干你外甥女。”

而他竟然鬼使神差地,默许了这桩背德的风月情事。

一线淫液从阴阜滑下臀缝,摩擦间润湿了那处隐秘的褶皱。明正藻说总要等她缓缓——此话存疑,谢子迁认定明正藻是一条满嘴歪理的老狗,狗嘴里注定吐不出象牙。苍时尚且不知自己将要被两位大都督拆皮扒骨,迷迷糊糊地歪倒在舅舅身上,小衣不知何时解开了,露出还在发育的小小胸脯,她探了肩抬起胳膊遮住半张脸,试图忽略胸口怪异的濡湿,一小缕黏湿的黑发滑在线条流丽的锁骨间,是舅舅……隔着那点薄嫩的皮肉吻她的心,唇腔是热的,舌是软的,像啄木鸟停在病木上一下一下啄虫,慢慢从她的心腔中扯出一颗颤抖的心。

谢子迁垂下眼睫,很认真地对她说:“恕臣冒犯。”

苍时仰起颈子,下意识咬住了下唇。饱胀火热的硬物抵在了臀下,花穴已经被来回搦送的阴茎填满,蕈头沾着交合处不断流出的黏液轻轻蹭了几下,连同茎身一齐足够湿润,沿着那道水线一路往后,她短暂地反应了一下,眼中转瞬烁出一阵失措的惊恐。明正藻大开大合的力劲随之缓和,他凑到苍时脸边,鼻息拂过那只摇摆不定的坠金累丝灯笼耳坠,长公主殿下本就很软的耳根霎时一酥,仿佛被蚂蚁细细啃过一口,连他在说什么也听不清楚了,只记得明叔和她说话时的声音总是很温柔,不过,说的究竟是什么呢……

不记得了,想不起来了。

后穴被流下来的春液浸得潮湿,臀下的床褥子也足以拧成一泡水。因为早就太过动情,被阴茎撑开后穴款款长入时,起初便只有有些酸软的、令人不适的鼓胀感,如果不是明正藻在前面撑着她,她早就要软成一滩水、一张缎,只见水噗叽着流了一地,苍时脑子乱糟糟,又忍不住哭,声儿忽而高昂起来,在唇舌间滚了一遭,随着交换的体液泄进另一个人的喉里。

“哈啊……”苍时先前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已经很有些晕头转向:“够、够了罢……?”

明正藻按住她略微鼓起的小腹,猜测道:“像是尚未解开药性,殿下再忍耐一下。”

“可它、我也没喝多少啊!”她疑心明正藻诓人,忍不住反驳:“你不会骗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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