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崩落之后的性具大而古怪,如同小儿手臂般粗壮,其上布满寸寸硬毛,龟头如同钩子般带着硬质骨状物。他还是头次吞吃这般巨物,当阿波尼亚顶得他撑得想要呕吐时,他才茫茫然回神,口鼻间尽是醉人的幽香。
“混蛋……”他摸了摸小腹,被阿波尼亚的性器顶出明显的凸起,但两人连接之处仍有不小的份量未进入。
“嘶、快拔出去!”但千劫的要求没有得到满足。昏暗中阿波尼亚眸子红光闪烁,下腹开始有力地顶弄。
她一双手拢起千劫胸前颤巍巍晃动的乳房,狎昵地拉扯着;一只手快速撸动着千劫的性具,另一只手捣弄着千劫的口腔,让他说不出那些气人的话语。
千劫双手胡乱攀在阿波尼亚肩胛骨。粗硬的阴毛在性器进去之后粗暴地捻弄剐蹭着他肠道各处,让他下腹几乎如同油脂般融化;坚硬的顶端愈钻愈深,几乎顶到了敏感的结肠。
“嗯……!不行,太深了……阿波尼亚!”千劫在修女惊涛骇浪般的攻势中惊喘起来。
阿波尼亚的性器顶端碰到了一处窄实的小口。她下垂的眸子微微眯了眯,长长的、弯曲的发丝无意间缠绕在千劫的颈旁,如同密密麻麻的蛛丝包裹住心仪的猎物。
“千劫,顶到结肠了。”
千劫下半身仿佛被钉在了阿波尼亚的阴茎上,内里敏感的软肉被搅得红肿不堪。他强忍呕吐的欲望,听闻阿波尼亚平静无波的陈述,不由得愤愤。
“嗯……”阿波尼亚鼻子皱了皱,她强硬地把手指从千劫口中拔出,盯着濡湿发亮的指节上的一圈牙印。
如果不是她及时挣脱,恐怕这根手指要不保了。
怎么这样不乖。明明只要好好听话就不用遭罪。
她抛却心中慈母般的怜悯,眼神变得有些严厉,猩红双目因此凝固,无端邪异。
“我原本不想对你这样做的,千劫。”
男人得意洋洋地品尝着腥甜的血水,冲阿波尼亚露出挑衅的笑容。蓦地,一股不好的预感从他头皮炸开。
性器被女人冰凉的五指握住。伴随着阿波尼亚的再度挺弄,龟头强硬地挤开结肠口进入内里。
这处青涩的谷地还未曾有人造访,敏感又娇嫩,让千劫有种在梅比乌斯的手术台上任凭冰冷的器械开肠破肚的恐惧。
明明是滚烫的性器,却让他内脏泛起冰凉。他肠道中的褶皱被完全撑开了,整个人就像阿波尼亚的专属飞机杯一样被使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