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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糊弄我。”
荒诞派喜剧落下帷幕。
付荣窝在沙发里,俩手瘫软地放在身侧。
他缓慢地眨着眼睛,流露厌世的疲态。
想必是方才积聚的能量未能爆发,以至于反噬在他自己身上了。
钟月仍是衣衫不整地坐在付荣腿上。
她没有得到他的命令,不敢乱动,也不敢下去。
他们的表情差不多。
可能是大哭一场之后过度消耗彼此的精神。
彼此都有种散场后的惆怅感。
她的眼睛又红又肿,低头看着手里的湿纸巾,鼻音极重地说道。
“我没有糊弄您。我只会实话实说。”
“为什么?”
钟月驼着腰背,微微抬头,瞄着付荣反问道。
“什么为什么?”
“你应该像她一样逃跑。”
钟月识趣地重新低下头。
“噢……逃跑没用。我总觉得不论走多远,我们还是会相遇。”
付荣忍俊不禁。
“你有妄想症,疯女人。”
钟月表示无所谓地耸耸肩。
“你的骨气呢?”
“我没有那玩意儿。”
“为什么不反抗我?”
“因为我爱您,敬您。”
“不,你不爱我,你是怕我。”
“您一点都不可怕。”
“你刚才应该见识我的真面目了。我以后会变本加厉地伤害你。总有一天,你会死在我手里。”
“我不怕。”
“为什么?”
“因为您刚刚掐我的时候,我好像觉得挺爽的。”
钟月抓住付荣的手,将他带到潮湿的私处。
她动了动胯部,坦诚地说道。
“湿了。”
付荣确实摸到大片粘滑的淫水。
性欲使男人的身体重新驱动起来。
他立即坐直充沛的身体,用漂亮的五官对钟月进行视觉冲击。
她的上身向后退了退却无济于事。
她被他捕获了。
钟月绝不否认付荣的绝佳容貌。
尤其是那双流露出内心脆弱和狂热情感的深邃眼眸。
他们的唇几乎贴在一起。
只能说是几乎。
因为付荣总是轻轻掠过,躲过钟月试图品尝的欲望。
两人眼神炙热地近距离对视着,好似谁都不愿提前眨眼。
直至付荣用暧昧低沉的气音说道。
“你就是个讨打的骚货。”
钟月不甘示弱地回应道。
“刚才被您掐着,我就湿了。”
她开始缓缓扭腰,把男人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当成免费的自慰器。
付荣审视着钟月那张迷糊的眼神,似乎在怀疑她是否在装模作样。
他很快又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他竖起中指,不慎笔直地插进她那热乎乎的穴里。
受到突袭的女人叫了一声,好像又踩到另一只胸针。
付荣另一只空闲的手粗鲁地闯进钟月的口腔里。
他用两根手指用力地夹住她的舌头,然后不顾对方的感受向外扯出。
他看见她嘴边慢慢淌出黏糊的口水,便暗自和她产出的淫水与之比较份量。
被桎梏的女人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像是一个声带无法震动的哑巴。
这个彻头彻尾的小人快乐极了。
他露出本色,神色奸佞,语气轻佻地笑道。
“叫,叫得再大声一些。”
钟月把叫喊提升至一个涨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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