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压力这么大，生活节奏又那么快，自然没闲工夫琢磨养生了。”孤祺嘴上说着，手里也不闲着，了一把零的脸，“所以，我跟你说过的，人间的东西都失了本味。”说毕，孤祺见零的神还有呆，就把另一边脸也了。

一听到前零双一亮，孤祺果然帮自己寻了差事，零也没多问就一答应了。一兴，零坐到了孤祺边，扯扯他的衣袖撒：“你可真是上天赐给我的大馅饼。”零虽倾向孤祺，但始终注意保持一段距离。

“啊？”这对零来说真是突破常识的认知，前这个狐狸更像是一个打开新世界的知识宝库，他时不时爆惊人的秘密来。

“我爸妈不太这事儿，甚至觉……”零努力回想往事，“他们也是千叮嘱万叮嘱我不要在外面显自己的本事，可是又刻意不说为什么要这样。与其这样还不如不学，但是他们又天天我把隔天梦见的内容记下来以便温故知新。”她越想越觉得蹊跷，再看孤祺，他表情凝重，似乎埋了一肚秘密。

此时，孤祺倒摆一副答不理的样：

“像天目派这么正规的大门派教授独门法术的前提肯定是收徒，哪有这么随随便便控梦境就教的？而且还是在所有会五行的人死亡之后……你跟他们都无亲无故的，怎么可能托梦给你，还托了那么多年，不想着投胎吗？”零得天目派真传这事儿本不符合正常逻辑，孤祺想得脑快炸了，便转了个话题，“那你爸妈对此是什么态度？”

零这话真是把孤祺噎住了，于是，孤祺又换了个话题：“我有个士朋友人脉广，活动范围广，你要是有兴趣捉鬼除妖我就把你引荐给他，一单生意起码百八十，报销路费、包吃包住。”

上一杯：“最早的时候有十一个御妖门派，传到现在的只有五个了，就属天目派的草蛊和五行最厉害，同时拥有两法术的人都能大大减缓衰老，基本可以延寿到三百年。上一代掌门，也就是二十年前意外死在泥石里的那位，享年三百九十岁。”

“你真有闲工夫这些。”零不禁想起里妙玉用梅上的雪泡茶的情节，端着孤祺自制的茶，她竟在茶面上看到了大写的“矫情”字样。

“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叔，微胖，比我半个，但是他的脸一直是糊的。从我十岁开始，一直到大学。”

“这是什么茶啊？”零也跟着孤祺了新话题，那些事情想破脑袋都不会有结果的，不如喝喝这回味无穷、牢牢勾着味的好茶放松一下。

零这才回过神来，随即她语气里就带了几分愠怒：“那你上次解血草用的糯米难不成是天目山上长来的？”要不是心疼好茶，零准把茶泼孤祺上了。

孤祺收起满腹的疑惑，取而代之的是柔和的笑容，他又给零倒了一杯茶：“这茶比人间的好上不知多少倍吧？”

“取自清晨太升起前的，茶包是采用等量的桂和车前草经过一系列工序后成的，主要有消暑解毒的作用。”

孤祺也有一件事想不明白：“是谁在梦里教你天目派的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