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过程中,戒尺没有任何怜悯,每一下都是干脆利落的落下,带着惩戒的狠辣,明显就是言出必行,一点都不会给她放水。
陈暖暖的臀肉顶端有两团极为明显的深红,已经隐隐透出紫砂。
可屁股上能挨戒尺的地方只有肉最厚的那两团,因此戒尺避无可避,导致这两团伤势逐渐向外扩张开来,渐渐的,大半个屁股都变成不甚均匀的深红色。
臀肉已经彻底的肿了,戒尺落下去的时候凹陷成白色的一条,随即缓慢的弹起,变成更深的颜色。
而陈暖暖的哭声也逐渐连成了一片,即便停下板子都止不住抽噎。
夏远安觉得自己心也是挺狠的。
可是规矩就是规矩,况且今天就是奔着一次给她长记性去的,戒尺都动了,他不想因为心软就给她放水。
更不想让她觉得这件事可以商量,所以不能给她任何饶恕的可能。
什么叫长记性,就是让人对疼痛形成记忆,以后再有这种念头或者行为,哪怕没挨打,也会条件反射般的屁股疼。
管教就是管教,训诫不是陪你玩实践的游戏,敢犯错就该打,该打多少下就多少下,你自己欠的债,就得好好挨着。
所以,当屁股那两团肉终于挨不了的时候,戒尺就从大腿根开始依次向下排开,沿着肉厚的地方敲了一路。
大腿当然没有屁股禁打,因此每挨一下都是一条红檩子,等到100下戒尺终于打完,陈暖暖的屁股和大腿的红肿已经连成了一片。
一条一条凹凸不平的伤痕,红白分明的颜色,让她从后面看上去,像是某种带着条纹的猫科动物。
…………………………
挨完打的陈暖暖同学是自己扶着墙,慢慢走回次卧趴着的。
夏远安今天当然不可能去抱她,也没去哄她。
暧昧不暧昧的另说,犯错挨打又不是立功了,哪儿能刚打完就抱就哄。
再说没破皮没流血,上药处置都能免则免,熊孩子欠收拾,屁股活该挨教训,他不想惯这种打完就哄的歪风邪气。
反正她等一会儿就会来找自己上药,到时候再顺便训她几句,敲打敲打。
但是两个小时以后,夏远安就有点后悔了。
主卧的灯还大亮着,门也没关严,虚虚的开了一条缝。
他睡衣整齐,斜靠在床头,看书看得很烦躁,半天都没翻一页,把耳朵竖起来,听着那边的动静。
而他的床头,静静放着那罐药膏。
可次卧那边安安静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