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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的感官都臣服在身体的愉悦上,两人从地板上滚到床上,绑着她手的胸罩也被解开,长吉睁着眼睛,眼前却是白茫茫的一片,唯有体内能感受着蓬勃炙热的力量,和满满的幸福将她填满,甚至是撑开。
偏偏她爽了,沈煜却慢下来了。
长吉的理智一点一点钻回脑中,她眯开眼睛,对上的是一处漆黑的深渊,再次眨了眨眼看清了那是什么,是他的眼睛,不怜惜她的眼睛。
身体欲求不满,快感堵在她的宫口忽上忽下地跳着,全身燥热难耐,饥渴着他的鸡巴,她哭着喘着抽泣,想要却不敢说,只有小逼一味地抽吸。
惩戒并未结束,看她清醒了,不再像刚才爽的不知昏天黑地,他再一次挺入,惊骇的仿如天崩地裂似的插入,瞬间让长吉痉挛,甬道里的软肉被堆积扯平,鸡巴抽插的速度像是要将里面的神经碾烂带着血肉一同的拽出,快感就如一发子弹正中她憋的辛苦的宫口,直接打的她高潮起来,长吉尖叫着哭喘,身子随着他的挺胯而律动,就在那小逼逐渐适应他狂暴的抽插,开始享受的时候,他又停了。
“想爽吗?”
长吉哭得咳喘,口水直流,她抬起胳膊,羸弱地叫了一句堂哥,试图唤醒他,让他怜悯她。
可他没有,反而变本加厉地再次侵入她的身体,拼命地抽插,一下连着一下丝毫不给她喘息,甚至还扯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与自己脸挨着脸,对视着,看着他残酷冰冷的笑,听着他令人惊悚无情的话:“我应该把你做成人彘,这样你哪里也去不了,跑不了,只能留在我的身边,你不是喜欢吃鸡巴吗?我可以摆弄你,天天操你,我们满足了彼此,何乐而不为呢?”
长吉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他说了什么。
“不相信吗?”沈煜看着那张笼罩在阴影下的脸庞,咯咯地笑:“我认真的,那时候我会让医生给你治疗,让你受孕,生下我们的宝宝,专属于沈煜和长吉的物品。”
“怎么哭了?怕吗?不疼的,我可以给你用世界上最好的麻药,什么?你觉得你母亲会救你吗?放心吧,她那种阶级的贱民肯定救不了你,甚至都找不到你,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只会以泪洗面,然后郁郁而终,到死都不知道她的乖女儿在乱伦,装在什么地方,变成什么东西……”
啪!长吉嘶吼的乱啪乱打了起来,双手推着他就要逃离这个魔鬼,就连那只受伤的脚,也在拼命地踢打他。
“疯子!疯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是什么天底下最卑贱的人吗?为什么都讨厌她!欺负她!她明明那么爱他!可是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她!
“你也开始说我是疯子了是吧?你早就这么想了对吧?之前就是骗我的对吧!”
他看着她眼里的刺痛,笑得苍白又无力,他想信她爱他,可是又不愿意信,自己这副样子,她怎么会爱呢?如果自己离开了,她会等吗?不会的,一定不会,她的身边肯定会有其他人,她会对他笑,温柔地说话,然后牵手,拥抱,亲吻,甚至是像这样——
粗长的鸡巴在她的甬道里驰骋,没有丝毫规律,完全是乱冲乱撞,尤其是柱身的沟壑,仿若刀片一样冲刮着她的肉壁,宫口,如果上面有倒刺,此刻她的小穴肯定血肉模糊了。
可是不够啊,怎么能够?她除了身体顺从自己,适应自己,她的那颗心已经被他伤到了吧,她的眼睛,眼泪,鼻子,嘴巴,全都在哀伤,沈煜就当作看不见,他毫不怜惜地抽插,拼命地压榨,勒插,将那些预备已久的精水全部射在她的子宫,填满她。
长吉叫不出声,耳边是雄兽的喘息和他的咒骂,骂自己的母亲,说着如何惩罚她折磨她的话语,而下面被插戳着火辣辣的痛,甚至自己的阴唇都被柱身给磨的大大张开,快要磨出汁水来。
压迫似的高潮,让长吉发不出声音,唯独喉咙里拉长的鸣声,眼睛一动不动,鼻息喘不上来,泪水从眼角死气沉沉地滑落,扑哧一声,突如其来的高潮喷射出滚烫的淫液,全部浇灌在他的龟头上,就在她刚要松口气时,鸡巴再次无情的穿过幽深蜿蜒的小道,还没闭合的宫口被撑得更大,精水想要流出,可他偏偏不合它们的意,他快速地挺近,想要将它们堵住,根本不给它们流出的机会。
他忽然后悔了,为什么要给她避孕?他应该给她受精,让她与自己融合,结合,产出属于他们爱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