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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衍的爱好很脏,身下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儿,他能操,但若是身下是一个被玩儿得浑身脏乱,可怜兮兮吃了无数根鸡巴的浪女,他会更兴奋。
奇怪的是,身下的沈长吉,无时无刻都会给他这种的快感,无论是她和江为,周驰简做的时候,还是平时那副楚楚可怜,痛苦兮兮的样子,看得他鸡巴简直要爆炸,陆衍急促地呼吸着,清白文雅的脸上浮现出极端诡异的笑,两只手摁着她的膝盖,快速地挺动的腰身,看着那乖巧惹人怜爱的小穴被撑的透明,即便要裂开,但还是卖力地吞吃着他的鸡巴。
什么处女啊,熟女啊,归根结底就是两腿一张,敞开逼让人操的,只要没什么脏病乱病,他才不在乎什么“干净不干净”,只要能让他爽,伺候好他,那她就是好女孩儿。看看身下这个小浪货,这小逼简直了,她既没有处女的青涩干涸,也没有那些外围女的松弛,这是一张绝佳的浪逼,里面软弹紧致,不停地吮吸着他的鸡巴,湿热热的逼穴好像熔炉一般要将他的鸡巴熔化,软肉如多层花苞一样,他每次挺进插入,逼肉就破一层层的剥开绽放,鸡巴往外抽出,里面的软肉又层层叠叠的挤压回去,将甬道合窄,宛如处子。
不要?明明是婊子,非要装什么贞洁玉女,好啊,那他就插死她,插到她原形暴露为止。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他凶狠迅猛的顶撞着,丝毫不留情面的侵犯着她可怜的小穴,里面的逼肉不停的收缩,软腻的被研磨的滋滋冒水,就连宫口,已经被他凶狠粗大的龟头顶开,变了形,甬道更是苦不堪言,就那柔弱娇软的一小条,早就把它撑的又宽又长,里面的沟壑似要碾平,长吉哭着,几乎要晕厥过去,她的嘴根本合不上,除了被操的流出生理性口水,还有咿咿呀呀痛苦又暧昧的娇喘,两瓣发艳的唇色哆哆嗦嗦的,半天说不出一个正经的字眼。
她还能说出什么呢?
此刻的长吉,身心已经被情爱,肉欲占满了。她分不清是药效还是自己本身就是个荡妇,无论他如何粗暴地对待自己,小穴就是舒服的,快乐的,甚至是贪婪地吸吮着他的鸡巴,甚至恨不得让他再粗暴一点儿,把自己淫荡不堪的小逼插烂好了……
衍生出这个想法,她的小逼更加敏感了,快感从脊椎密密麻麻的充斥她整个身体,她快要疯了,双腿死死地蹬踢着,两脚又搓又内蜷,纤细的腰肢不停扭动,似乎要扭断一样,这还不够,药性大幅度的增加了她体内的淫性,小小的少女被逼的彻底解放天性,随着陆衍抽插的动作开始迎合他,她好想贴在他身上,奈何她被绑着,只能呜咽地望着他,望着这个可以让她舒服,给自己鸡巴的男人……
“贱货。”
“这么会吸,被他们调教得不错嘛。”
陆衍舒服得头皮发麻,海蓝色的眼睛此刻阴沉无比,瞳孔深处燃起一团邪恶的火焰,他笑着伸出手,揪扯着那艳丽发硬充肿的阴蒂,狠狠一掐。
“啊啊啊啊!”
长吉利声尖叫着,一大股透明的液体喷射而出,冲洗着在她体内驰骋的鸡巴,尖叫声很快变得娇媚诱人,她哭着挺起胸脯,那对儿白花花的大乳挺立地发颤,两股奶水冲天喷射,简直是一场酣畅淋漓的人体喷泉。
“真棒啊,爽得都兜不住了吧。”
他咯咯咯地笑着,看着那颤栗的阴蒂,笑吟吟道:“怎么能冷落骚豆子呢,怪我,怪我太粗心了。”手也没停,直接扭拽她的阴蒂,阴蒂没有被欺负的蔫儿了,反而更硬更大了。就因为玩弄这小家伙,长吉爽的头晕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