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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吉听话的跪在后座,然后蹋腰撅起了屁股,双手熟练的掰开自己已经湿的不成样子的逼穴,因为兴奋,穴口不住地吮吸,江为伸出一根手指插了进去,里面层层叠叠的软肉都不要命的涌了过来,拼命的挤兑着入侵的陌生物体。
又热又湿,手指整根没入,那些肥厚的逼肉将它嵌在里面吸,想抽都抽不出来。
她也在渴望,渴望着插入。
江为把手抽了出来,将龟头抵在穴口,里面的骚肉根本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依旧在凶狠得意地吮动叫嚣着,距离上次性爱才过了四天左右,不知为何好像好几个月没做一样,狭窄湿润的甬道不停的律动,渴望着被填满。
龟头顶开细长的穴口,肉眼可见的,那窄窄的一条被撑开一个又圆又大的洞口,随着鸡巴进入她的体内,长吉控制不住地弓起腰低声呻吟。
再一次进入她的体内,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紧致,但是里面明显有了变化,又湿又烫,逼肉兴奋地包裹过来想要将他的鸡巴吞噬掉,察觉到这一点,江为毫不犹豫地一撞,瞬间,长吉的小腹顶出一个椭圆形的形状,她哭的尖叫一声,整个人被撞趴在车门上,四肢却因刺激而剧烈地发颤。
“骚货,偷偷给谁生孩子了?小小年纪就顶着两对出乳的骚奶子,勾引谁?”
“我没有!我没有啊啊啊啊!”
明明是羞辱她的话,却让她更兴奋了,穴肉收缩个不停,原本一层层的肉环还得意的紧紧地勒着他的鸡巴,贴着它,卖力的吮吸着柱身,即使它们快要被这根鸡巴撑得裂开,但里面依旧在咕叽咕叽的流淌着淫液,为两人的性交做着充分的润滑。
“操!”
密密麻麻的快感从脊椎传到浑身,江为兴奋的额头上蹦起一根青筋,控制不住力度凶猛地抽动,看看下面这张欠操的骚逼,这是被男人调教成什么样子,这么会吸。
平时沈煜肯定没少干她,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表面清高背地里还不是操着自己的妹妹?可偏偏身下的这个婊子还喜欢他,上赶着让他操!不是喜欢被操吗?好,他就狠狠地操她,教训她,谁让她没了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下去!
他这样想着,连带着整个人都亢奋起来,他快速的挺动腰身,有时是连续数十次的撞击有时是七八下的骑撞,毫无规律可言,这也就使长吉根本适应不了他的速度,咿咿呀呀地流着口水,看着程亮的玻璃上反射的倒映,她浑身赤裸,披头散发的抖动,两颗乳随着后面的冲撞疯狂地晃动,似乎要从她的身体上脱离下来,长吉情不自禁地昂起脖子眯着眼睛看着玻璃上的那个女人,同样的,那个女人也迷离恍惚地看着自己,然后冲自己微笑……
笑,她为什么笑,她在被侵犯,被强奸,被总是欺负自己的男人插入,她为什么笑?可是,可是,“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一道娇媚的喘叫,眼前一道白光,长吉什么都看不见了,她疯狂的收缩着下面的逼穴,紧紧的勒着江为的鸡巴,不停的痉挛,江为被勒的爽死了,不停的拍打着她的屁股,肉浪晃着,长吉哭着喘着媚叫,双手死死扣扒着门,任由他如何拍打自己的臀部,依旧不放松,顷刻间,大量的淫液喷涌而出,冲刷着插在身体内的鸡巴……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意识逐渐恢复,长吉眯睁着眼,大口大口喘着气,身子累得趴在窗户上,睫毛湿漉漉的,她看着玻璃上潮红的自己,再次闭上了眼睛,羞愧地想着:可是真的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哈……”江为搂住她下滑的腰,以防她磕到,看着那一股一股往出溢的淫液,差一点儿就缴械投降了。
江为把她抱了起来,让她的背靠在自己的怀里,与其说是抱着,不如说是坐在自己身上,两人的下体还连接着,各种水液混杂着弄在四周,滑滑的有些不舒服。他掐住长吉的脸颊,强迫她与自己接吻,长吉乖乖地任由他摆弄,这次亲吻她也没有抗拒,而是嘴唇柔软地接受了他,甚至开始回应,回应眼前这个能让她舒服的男人。
意识到这一点,江为心里爽快极了,沈煜是她哥哥又如何,她喜欢他又如何,此时的她还不是靠自己的鸡巴爽得泄了洪?她就是这种只认鸡巴不认人的小娼妇,什么哥哥啊,喜欢的人啊通通不在乎,只要有人能让她高潮,能给她带来巨大的快感,她就会堕落,然后成为欲望的囚徒。
两个人的舌头津液纠缠不休,江为霸道强势吮吸着她的唇舌,不光如此,他的手还在玩着那流着奶水的乳,两指掐着她肿大的奶头,因为奶水的缘故,那乳头总是狡猾地逃走,他不甘心,索性将整只乳房抓在手里,又揉又盘,弄得长吉浑身又痒又难受。
“唔……”
不舒服,被亲的好不舒服,高潮过后的甬道好空荡好寂寞,好想被人填满,长吉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可是身体逼得她没有办法,她只能不要脸地将屁股往后移,一点一点地扭着腰吞吃磨着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