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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房很胀,虽然外表看起来红紫可怖,但其实里面并没有硬块儿,只是胀得厉害,裴砚垂着眸,回忆着曾经学过的知识,用手将整个乳房抓住,只不过她乳房太大,一只手抓不住,裴砚只能用另一只手捧着,然后轻柔地沿着乳房四周,顺着乳管的脉络向乳头的方向慢慢揉,抓,捋。
长吉两只手撑着他的肩膀,纤长浓密的睫毛被眼泪浸成一缕一缕,正在发颤,她没有拒绝,不是不想,而是不敢,说白了,除了和自己的堂哥上过床,她依旧是一个单纯的少女,堵奶什么的她根本不知道,更别说如何疏通乳房,她害怕自己的身体真的憋坏,所以只能低眉顺眼地站在那里,任由他的动作。
裴砚有清白良好的家世,和他们相比,完全就是一个正人君子,心爱的女孩儿赤裸地站在他的面前,正挺着巨乳任由他抚摸,相比自己的欲念,他更多的是担忧,担忧她的身体健康。
到底是理论知识,现实没什么经验,再加上身上的人忍着呻吟,听起来就很疼。
“疼吗?”
他担心地看着长吉,不知是痛还是羞,她的脸通红一片,瑰色的唇瓣似张非张,听到他的问话,长吉的瞳孔不知所措的发颤,然后点了点头。
虽然有一点一点疏通流奶的效果,可完全不够,如果继续磨蹭下去,恐怕乳房会结块儿。
“这样不行长吉。”光用手简直就是徒劳,想用力又怕她疼,轻一些又没什么用,听到这话,长吉泪眼婆娑地看着他:“那,那怎么办……”
总不能不穿衣服,被他抱着出去吧。
裴砚半蹲下,两只手抓起其中的一只乳,眼神专注没有一丝杂念:“抱歉。”
话音刚落,他就张开嘴,用舌尖舔舐着奶子,将乳头含在口中打转,湿热的触感仿佛触电一般从乳尖酥酥麻麻地遍布全身,没等她拒绝,裴砚加重力度的吮吸,两只手揉抓着奶,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小心温柔却又带着一些少年的急切。
长吉震惊地睁大眼,两只手抓着他的头发往外拽,她的心再一次跌到了谷底,她就是最笨最蠢的人,就算平时这个人再好,再绅士,可是他也是个男性,她怎么就轻易地相信他呢?
长吉压抑着哭声,身子蜷起来发抖,可是她又不敢大声地喊救命,裴砚什么身份?她什么身份?如果闹大了,看这样子自己也不像是被迫的,肯定没有人会相信自己,就算沈煜站在她这边,之后呢?他会怎么看自己?
所以,她只能低声哭泣,一遍一遍地哀求他不要这样做。
听着她的哭声,裴砚的心一揪一揪的,仿佛抽搐一般疼得厉害,他知道长吉一定害怕极了,可是没办法,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将奶疏通来减少痛苦。
裴砚一狠心,闭着眼无视她的诉求,将嘴巴张大,乳肉在嘴里塞的鼓鼓囔囔,粗热的舌头灵巧地吸吮奶头,牙齿偶尔磨咬着乳晕,奶水一滴一滴的晕在他嘴里,微甜,有些好喝。
奶水越流越多,他吸得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源源不断的奶水流入他的口腔,喉咙,然后咽下去。
“啧啧啧。”
“咕咚咕咚。”
吮吸和吞咽的声音充斥在隔间,因为吸得太卖力,导致他呼吸越发急促,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乳房上,长吉扯头发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她的身子又开始发软了,下面的蚌肉不停地收缩。
“裴砚……”
她发现被吸的这只奶子好像没那么疼了。
“通了。”
湿漉漉的奶头恋恋不舍地从他嘴里溜出,乳白色的液体还在往外溢,裴砚看了她一眼,少女红着的眼睛小心翼翼地与他对视,然后又快速地将视线移开,轻声抽泣。
“吓坏了?”他轻笑着:“是不是好多了?”
长吉点点头,抓住他的头发,往另一边拽了拽:“另一边……”
虽然羞,但是与之前比起来,痛感减少了许多,相比这只奶子,另一只疼得要爆炸一样。
“好。”
紧接着,他又抓起了另一只乳房,与第一次相比,这次的他从容了许多,但是心却狂躁了起来,因为性。
长吉是女人,还是一个绝美的女人,此刻赤裸地倚靠着他,裴砚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裸体,在国外的艺术课上,他们会用画笔来描绘那些摆着特定姿势的裸体模特,有男有女,若是一开始还害羞别扭,看得多了,也就习惯了,那些裸模在他的眼里就和平时的一棵树,一朵花一样平常了。
可长吉不一样,他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身体,相比于西方人的瓷白肌肤,她的肌肤如乳一样绵密又如珍珠一样有光泽,头顶的灯光洒落下来,少女身体的阴影隐隐约约,仿佛在雾中一样看不真切。
长吉是瘦,可是她的身体却如此的盈润,曲线是那么完美,不符合科学的细腰,如刚抽枝的嫩柳一样柔美奇妙。
即使裙子还遮掩着她神圣的私处,可就这般半露半遮的模样,更加挑逗着他的欲望。
某处不言而喻已经胀大,裴砚闭着眼睛,确定胸脯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