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没来得及观察，金鹤现在才仔细看了金夕今天的穿着，学校没有校服制度，金夕上的蓝白长袖和浅仔显得人格外俏。

工作日逛商场的人一般都聚集在区，金鹤走的又是svip通，偌大的停车区路上本看不见一个人。

“先去趟商场。”金鹤无意瞥见金夕那双不知穿了多少年的褪球鞋，心里成一锅粥，“你知你现在是什么份吗？”

金夕从没有来过如此端的地方，还没来得及欣赏，就被几个笑眯眯的服务员拿来的衣服围成一团。

好像认识？”

“小您看，这衣服把您衬得真白！”

“直接包起来吧，太麻烦了。”

看向男人的那一瞬间，她分明是看见了金鹤脸上玩味的笑意。还没来得及自卑，下一秒金鹤就将他半搂着救了来。

金夕似乎是天生的连衣裙架，无论是哪风格的裙都能让她展现的迷人无比。

金夕尴尬地抿了抿嘴，脚步慢慢走近金鹤边，背对着服务员揪住他的袖，涨红了脸说：“有、有短，不能见人。”

像是被戳破什么秘密，金鹤一时间没有声，直到司机说到了目的地，他才在金夕下车前回复：“不用。”

金夕这才明白原来又是自己的打扮惹怒了他，纠结了半天问：“那裙也要扔吗？”

金夕微微皱起眉生怕金鹤生气，刚想拒绝，金鹤却发了话：“不用，你去试。”

“好嘞！”服务员立行动起来，顺便又拿了一条短款白裙，“金总，小，这是咱们家新款，一看就特别适合您，要不也一起包起来吧？”

说完她就意识到自己越界了，但金鹤似乎并不在意。

“他哥哥是集团合作伙伴，以前见过几次。”

服务员见状立夸赞起来：“像小您这样的就是适合这样的短裙！”

对于一个中生来讲，穿成这样门确实不合年纪，金鹤作为一个成年人也不该给未成年买这衣服，但他却毫不在意地抓住金夕的手，眯着微微一笑：“不短，刚刚好。”

金鹤不自觉地咽了。

说完他轻轻推了一把金夕，手掌挲在少女贫瘠的后背上，似乎在鼓舞着什么。

金夕一惊，不敢说话。

除了小时候金夕和她妈妈差被骗保那一阵，她什么时候有过这人见人的待遇。金夕被挤在中间，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地向金鹤求助。

“小小……”

“小，您试一下这件，一定很亮！”

“父亲不会承认你是私生女，所以你只能是我的童养媳，懂吗？”金鹤心累于现在的份，更累于懵懂的少女，“这双鞋能扔多远扔多远。”

“金总，您得让她试一试才知好不好看呀！还是直接帮你包起来？”服务员见行事。

当她着裙摆，穿着试衣间的小跟一步一步走来的时候，裙的百褶苏将少女装扮得优雅，裙下修长的双更是让人魂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