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踢蹬着腿,昂起头却无从发泄这撕心裂肺的痛楚,寒意蔓延至指尖,他感觉自己好像溺在水里,神智浮沉于生与死的边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从空气中品尝到一丝甜腻的血腥,手上一时不知该如何继续,直待那人挣扎的幅度弱下去,垂死一般躺在桌上,身体时不时一阵颤抖,你才开始试探着动了起来。
“呃!不要…别…太疼了……广陵王!”
最后一声几乎是哭叫出来的,你回味着这声溃了音的呼唤,带着手劲狠狠碾过穴道,傅融哑了声的嗓子已经喊不出来什么了,只能发出一两声带着泣音的呜咽,在腰肢的晃颤中逐渐恍了神,居然也从这场凌虐的性事中寻到一丝快感。
“傅融,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
你拨开他被汗浸湿的额发,坦然直视那双因为情欲而染上洇红的眼睛,傅融怔了一下,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他艰难地扭过头避开你的视线,闭上了眼,脸颊上滚下一道泪。
好像是被他这回避的态度给激怒了,你不再留情,手上用劲愈发的大力,也不管那人是否承受的住,带着狠意往里开凿,傅融失了力气,颤抖着随着你的动作起伏,身体在情欲的洪浪中被托着高高捧起又重重摔下,唇齿间溢出的呻吟声不断,却依旧死死闭着眼睛,不愿看你。
速度越来越快,一进一出之间,你甚至能隐约从他眼皮间窥到频频上翻的眼珠,临近末了,你把玉势往里狠狠一捣,顶到了深处结肠,如愿逼出那人的一声惊叫,傅融猛然睁开眼睛,腰部弓起抽搐着,搭在你肩膀处的小腿一阵一阵的痉挛,穴口泄出的潮洪直接打湿了你的手,
他第一次用这里高潮了。
脱了力的身子跌落在案,手臂的红绳已经被桌角磨的散开,傅融侧着头躺在桌面上,胸膛剧烈起伏,双目有些涣散,视线落在旁处散落的文书上,却没有聚焦,俨然是一副失了神的痴态。
你满意地抽出挂满粘稠液体的玉势,在他眼前晃动着,傅融从高潮的余韵回过神,看到的便是你手中拿着的瓷白玉器,上面的粘液亮晶晶的,顺着玉壁滴答落在你的手腕上,弄脏了你的手。
这样的认知让他更加羞耻起来,你却不给他休息片刻的机会,掰过他的肩膀,把人直接翻身重新压在桌案,撞击让桌子摇晃了一下,上面的东西七零八落翻倒在桌,你看中了一只毛笔,随手拿了过来,望着身下还在喘气中的人,
“你记得吗,我送过你一只毛笔,你说要用它写我的名字 ”
提及这段记忆,你不由得轻笑出声,回忆历历在目,声音居然也不自觉带了几分暖意。
傅融也想起了,一时间心情五味杂陈,双臂撑在身下不知该做何回应,可你接下来出口的话语却让他如坠冰窟,
“现在就用你的后面来记下我的名字吧 ”
你把毛笔尾端对着后穴生生插入进去,毛笔的长度可不是手指能比拟的,傅融措手不及,浑身发颤,崩溃地惨叫出声,后穴也收缩着排斥它的进入,你感受到了阻碍,手上用劲更狠,蛮力抽插间竟生生捅破了那层壁垒。
也不知道是深入到了什么地步,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傅融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眼睛也不受控制地向上翻着白眼,唇瓣微张着抽气,露出半截小舌,身体一阵阵的抽抽,前端擦过桌沿,颤巍着顾涌出白浊,他倒有些庆幸你是后入了,才不至于被你看见自己这幅失态的模样。
这次估计玩的狠了,你停下动作休息,看见傅融慢慢垂下去的头,有压抑着的抽泣声传来,那根毛笔还塞在里面,他身体颤抖着却不敢轻举妄动,长发垂落在耳边掩去面容,你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感觉他应当是哭了,
看来是真的玩过分了。
或许是刚刚勾起的回忆让你恍惚,心下有些怅然,你松开手,一时间有些无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