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穴口,肉刃一鼓一鼓,俨然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尽管散兵怕得全身都在发抖,却仍然嘴硬道:“哈哈……你生气了?我跟你结婚只是玩玩而已…你不会当真……啊!!”
散兵发出一声惨叫,空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暴力捅进了他的肉穴,狭小的肉缝被性器野蛮地撑到极限,茎身在过度紧实的穴肉来回狠厉地插抽。
散兵忍着剧痛,嘴里只能吐出些许破碎的叫骂声:“滚出去!啊…啊……我…我要杀了你……”
空愈发用劲地挺胯,眼里是前所未有的兴奋,他边喘边笑:“可是你下面吸得这么紧,我都舍不得滚出去了。”
甚至没插几下,女穴就自动分泌出大量爱液,噗滋噗滋的水液声与肉体间的拍打声在房间回荡,暧昧黏糊的声响让散兵羞耻到无地自容,他只得咬紧下唇逼迫强忍呻吟。
肉茎在湿热的穴道里贯穿又拔出,似乎是还不过瘾,空伸手环住散兵颤抖不止的腰肢往性器上猛按,阴茎丝毫不留余力地碾过人偶阴道的每一处,连带着蚌肉里外横飞。空的每一次顶撞都铆足了劲,散兵被操得跪都跪不住,好几次差点支撑不住倒下去,而空会强行把散兵的腰拉回正轨,在如雨点般密集的顶弄中裹挟着嘲笑:“别这么差劲嘛,拿出点你平时的气势来。”
“不…不……放开……”散兵只能发出近似缀泣的声声抗拒,紫水晶般的瞳仁涣散,他宁死也不愿发出那代表着屈服的淫叫,喘息碎成好几片。空只觉得眼前光裸的瘦削脊背像极了连绵的雪山,再向上看,后颈处的紫色雷纹随着散兵前后起伏的动作摆动,格外惹眼——简直就像在诱惑人咬上去一样。
空这么想着,自然也这么做了。他保持着下身的交合,俯身咬上那段雪白的颈肉,牙齿深深没入雷纹,一阵刺痛让散兵瞳孔缩紧,还没出口的咒骂随即又被肉茎搅得破碎。他无助得宛如被凶兽叼住了后颈的猫咪,被人吃干抹净却无可奈何。
空的性器还在散兵体内继续开疆拓土,他抚摸上人偶发颤的小腹,隔着薄薄一层皮肉,他的柱头一下接一下戳顶着掌心,他贴着散兵的耳垂喃喃:“我顶到这么深了,你感受到了吗?”那层柔软的小腹被细汗浸透,轻易就被腔内肆虐的凶具顶出明显的形状,随着身子的沉浮具现又消失,反反复复。
散兵被来来回回的顶弄捅得想吐,即便意识几近溃散,他依附最后那点可怜的自尊,仍不死心地哀嚎:“滚…你这混蛋…下三滥……强奸犯……”
空却低声笑着:“骂来骂去也就这几句,我都听腻了,话说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说点好听——比如求我不要操你的子宫。”
闻言散兵红潮泛滥的脸都白了几分,空并没有开玩笑,他的肉茎还在穴道里继续开凿,但再深入下去就是他的……散兵终究是崩溃了,他的泪水滚动掉落浸湿了床单:“不行…不行……空…不要……”
可他的求饶并没有让空心生怜惜,反倒是引得那肉棒猛地重捣一下,凶悍地撞在最深处柔嫩脆弱的小口上,“啊!”散兵拼命向前挪动臀部,肉茎还没从阴道里抽出一小截,空便拽着他的臀肉狠狠往回砸。
这一击猛顶让他的柱头成功没入到圆环小嘴之中,随后散兵的子宫几乎是瞬间喷出一股热流,他再也说不出话来了,眼白上翻浑身战栗不止,空知道他这是被操得潮吹了,却仍没有选择放过他。
他握住散兵的腰肢翻过来,握住膝弯搭在自己的肩上,空换了个姿势继续接连操他的子宫,这个姿势足以让他把散兵溃散的表情尽收眼底,他死死地盯着人偶,嘴里还愈发没把关:“你一直在喷水,就这么舒服吗?”
“你的小穴这么热情,不会对谁都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