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得令人窒息，却短暂得让人落泪。没多久，袁韦买来的一大袋全都放光了。

整排的焰火效果十分炸裂，周围的人全都被引了过来，举起相机或者手机在拍。

“嗯。你也是。”

过几天，她也要离开上海，回去读书了。

那边回：“……跟人跨年。哥，我什么时候来见你？”

回到家，袁韦回房洗澡。

袁如还想说什么，手里被了冲天炮。

他：“……人？不急，我会打给你。”

袁如立转：“不用啦！我已经玩好了。”她只是想起了一句“烟易冷，人事易分”莫名到悲伤。

袁韦十分满意她的上，终于没再刻意保持距离，便也没有动手动脚，跟她一起规矩地看电视。

袁如着手机十分为难，她不想留着这张照，但也不想惹他生气。

“男的女的？”

袁韦一时没回话，回忆起东南亚式风情艳舞，随便回了个：“舞。”

袁韦嫌一个接一个放得慢，三五个摆成一排，一次在十秒内迅速利落地全上了火。

“你留着要嘛？”

居然是她趴着睡觉的照片！看样还是袁韦偷拍的！

袁韦已经发现不对，立：“敢删我就敢再拍一百张！”

“好，那，新年快乐哥。”

袁韦笑了下，“男的。”

袁如让他以烟为背景单独照了一张，后面又让路人阿姨拍了张他俩的合照。

再来这里，可能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也罢，幸亏买的多。

袁如识趣地哦了一声，没继续追问。

她刚起瞬间被拉了回去，袁韦：“自己睡？”

“现场表演什么？”

剩下的烟都可以拿在手里玩，她纠结了几秒，想着可能有机会找他商量着删除，便也不再惦记，继续娱乐去了。

“手机给我。”袁韦不容拒绝。

袁如皱起脸，不满：“不行啊二叔叔！你怎么能偷拍我！还这么丑，这张真留不得！”

袁如也去洗了澡，来时发现他已经打开了晚，她便挨着人坐下看了起来。

他看着女孩脸上隐隐的遗憾，声：“还想玩吗？我让人送过来。”

“还要看晚？”袁韦回忆起自己看晚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期间，他接了个电话。那：“喂？哥，我到上海了。”

声他也能听到，微微偏过，回过脸看着她兴奋的劲。

她往前翻了一张，自己的那张也还不错，她笑得更灿烂。再往前翻了翻，令人愕然。

“当然要看了！一年就一回，每年都是看晚跨年的啊。”袁如问，“二叔叔，你都不看吗？”

照完后，袁如兴致冲冲跑上前查看如何，照片里袁韦勾着她的肩膀浅浅带笑。这张合照洋溢着幸福和开心，她当即：“二叔叔，这张要email给我！”

“嗯，”袁韦，“我助理。”

“没怎么看过了，之前我都看现场表演。”袁韦意有所指。

趁她专注手中之时，袁韦打开了手机，看着他俩的那张合照，满意地笑了。

她脸上重新带着笑，期待的笑意说：“回去吧！我们还没看晚呢！”

袁如一听男的就转过了。

袁如见他挂了电话，好奇：“你只接了这一个。”他的电话不时就在震动，但他全都置之不理，最后只接了这一个。她难免好奇会是谁。

“二叔叔！我也要拍照！”

袁韦直接趁她没反应过来之际一把走，放回了兜里，回：“玩。”

小品播完，又看了两个舞蹈节目，袁如隐隐犯起了困。她：“二叔叔，我今晚回自己屋睡。现在有困了，你慢慢看，我就先去睡了。”

他：“你来什么？”